什麼玉人前輩。
任逸絕不由得笑出聲來,卻見千雪浪仍是神色淡然,看不出任何變化,臉上笑容也漸隱去。
“既是如此,何必分開?”任逸絕道,“請兩位姑娘一道帶路,這明月煙樓與靜山雲居,任某倒想一觀。”
這兩名小婢自然答應,又並在一起向前引路,這兒路較靜山雲居近些,就先往任逸絕的住處走去,
不多時,就到靜山雲居,其中鬆篁交翠,積石如堆,放眼遠望,隻見青山重影,煙嵐雲岫,群山環抱此居,行走期間宛如真處深山隱者之居所。
任逸絕微微笑道:“果然好所在。”
他將殷無塵放在房中,仔細端詳一二,與千雪浪玩笑道:“隻用繩索法陣,倒也不甚放心,不如玉人再打上一記,叫殷無塵一時半會兒間醒不過來?”
千雪浪隻道:“何必這樣麻煩。”
他捏指成訣,壓在殷無塵眉心,隻見一陣靈光閃耀,殷無塵麵露痛苦之色,不多時又轉為祥和,似陷入沉沉酣睡之中。
“我已封住他的泥丸。”千雪浪收回手來,“非我解封,他永遠都不會再醒來了。”
任逸絕瞧著他恬靜的麵容,心中不自覺地感到一陣陣寒意,玩笑在口中徘徊片刻,還是咽下,緩聲道:“既如此,那咱們便去觀賞玉人的居所吧。”
千雪浪見他神色不愉,淡淡道:“你為什麼突然不高興了?”
任逸絕輕輕一歎:“沒什麼,我也沒有不高興。”
“撒謊。”千雪浪掃他一眼,卻沒追究,“也罷,走吧。”
兩名婢女靜看千雪浪施法,並未做聲,聽他們要走,這才轉過身來引路,走出一扇月洞門,沒走幾步就是一條九曲長廊,遠處有方亭台,四麵開敞,卻有兩處布了通透飄逸的鮫紗,隨風而蕩,於日光下似水波漫漫,想來就是“無塵水榭”了。
水榭之中自然無人,也果然一塵不染,四人未多停留,繼續往明月煙樓而去。
明月煙樓居於水上,待到霧起雲蒸,煙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