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的小寶貝!”李雲婉抱起方和澤就在人小臉蛋上留下一個口紅印子,小家夥還嘎嘎傻樂呢。
方清雅用濕紙巾把口紅印擦乾淨,問她,“你怎麼來了?”
“開門。”李雲婉把方和澤放進車裡,自己也上了後座,“我回去又想了想,還是得親自盯著你去才放心。”
方清雅有些哭笑不得,“答應了你就不會反悔。”
“我還是不太相信,那麼大的事你都能憋,你在我這兒的信用值還沒充滿呢。”因為有孩子在,李雲婉說得隱晦,但是方清雅聽懂了。
李雲婉是怕她並不是真的想通,答應去找心理醫生聊聊也是隨口應付的,怕她還會**。
倆人一起把孩子送到幼兒園,再驅車去第一人民醫院,到了醫院停車場李雲婉卻不下車,坐在副駕駛玩手機。
方清雅解開安全帶開玩笑地問她:“不親自看著我去,你能放心?”
李雲婉鎖上手機,搖頭,“我就不去了,畢竟和前相親對象見麵還挺尷尬的。”
大概等了兩個多小時的樣子,方清雅回來了,一上車就見李雲婉伸著手,方清雅是真的無語,把病曆本遞過去。
李雲婉從病曆本到各種檢查單、報告和繳費發票,一直翻到最後一張醫生的診斷結果:可能有輕度的抑鬱症狀。
“抑鬱?”李雲婉放下那一疊單子去看方清雅,小心翼翼地問:“那你現在感覺還好嗎?”
方清雅輕笑著發動車子,答非所問地說:“那位薑醫生長得不錯,高高帥帥的,還特彆溫柔有耐心,這你都沒看上,眼光是有多高?”
李雲婉:??
“我們現在討論的是薑醫生?”
方清雅繼續笑:“我沒事,填表的時候有些是按以前的心情填的,事實上沒這麼嚴重,薑醫生也說不用吃藥,過來做一個療程的心理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