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英、勇士,這就是你們對自己的定位!在我看來,你們就是一群垃圾!一群不可回收垃圾!”
方清雅被突如其來的吼聲嚇得小跳了一下,被曹鴻嶽輕拍後背安撫,對麵仿佛像打開什麼開關一樣,更加興奮起來。
“你脖子以上是痰盂嗎?不會想問題?”
“看什麼看,要不要今天晚上加一道菜,一道涼拌死魚眼!”
“這麼能哭,要不給我們表演一出孟薑女!”
“班長,班長,你是還沒斷奶呢,找你班長要奶喝?”
方清雅被深深震驚到,我天,原來罵人不都和桂香雲那樣汙言穢語,也不像李雲婉譏諷嘲笑,戳人痛處,這根本就是靈魂暴擊。
“到了,進去吧。”曹鴻嶽輕拍她的肩膀,她才反應過來,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走到了酒店的醫務室。
電話那頭的人瞬間收了音,過了幾秒,小心翼翼地問:“嶽哥,你旁邊有人?”
“嗯,你清雅姐。”
“哈哈,是清雅姐啊。”周放瞬間轉換腔調,親切的人**察形象他可是拿捏得死死的,“清雅姐,剛才是嶽哥讓我學他罵我們的,你不知道我在訓練營的時候每天被他打擊得懷疑人生……”
“行了,我們還有事,掛了。”曹鴻嶽無情地打斷對方幼稚的告狀行為,把方清雅安置在沙發上,自己去找醫生要冰袋。
方清雅坐在沙發上,看他和醫生交談,那個樣子真的很可靠。
曹鴻嶽快去快回,拿著冰袋和毛巾回來,單膝跪地,托起方清雅受傷的腿放到自己立著的膝蓋上,抬頭看著她說:“膝蓋得冰敷一下,不然明天會更嚴重。”
方清雅也不是個不識好歹不講道理的人,對方這麼想方設法帶她過來處理傷腿,她心裡就算有再多不樂意,也不會表現出來,自己卷起褲腿,“謝謝!”
“不忙道謝,我還等著你罵我呢。”曹鴻嶽把冰袋用毛巾包了,動作輕柔地敷在那團青紫上,“剛才周放已經給你打過樣了,是不是也不難?”
方清雅抿緊雙唇,沒有接茬。曹鴻嶽不以為意,“沒關係,以後你多去公司訓練場,還能聽見更多罵人的話。你先感受感受,我們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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