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彆鬨了,我累**,回家吧。”
“不行,今天必須把這事說清楚!”
薑桐拿他沒辦法,雖然許徹平時沒心沒肺咋咋呼呼,但較起真來也不是一般的執著,認真看著對方的眼睛,“我沒有要追清雅姐。”
“那你對清雅姐那麼殷勤做什麼?”許徹明顯的懷疑,老祖宗多有智慧啊,“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句話可不是說著玩的。
薑桐沉默一陣,臉上的神色不同於往日的溫和從容,有些神傷,“我能不說嗎?但我保證,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薑桐。”許徹很少叫他全名,一般都是桐哥前桐哥後,開心了喊桐桐,惹惱了喊薑小桐,有求於他的時候還會喊好哥哥,看他的眼神充滿不信任,“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的保證嗎?你當年離開的時候怎麼說的?保證開學的時候會回來。開學兩個星期回了我一封郵件,說過年保證回來,結果呢?”
“阿徹。”薑桐伸手去拉他的胳膊,依舊被揮開,對方的紅著的眼眶讓他意識到,自己當年那些沒有兌現的保證把對方傷得有多深。
當年他們家移民的時候他擔心許徹會鬨,就騙對方說是出國旅遊,開學就能回來。後來他一直忙著在國外入學的事,等空下來打開郵箱,裡麵全都是許徹的郵件,從國內開學前一周到前一天,每天一封,主題都是同一個,問他什麼時候回國,他也沒在意,哄小孩似的告訴對方要等過年。
大半年的時間許徹一直和他保持郵件往來,咋咋呼呼說著新學校的見聞,字裡行間對他歸國的期盼越來越濃烈。
但是就在春節前夕,對方的郵件突然斷了,他發了好幾封對方都沒有回複,後來乾脆給許徹家打了電話,電話是許媽媽接的,喊了許徹接電話,但從電話裡傳來許徹的一句“
掛了吧,不想和騙子說話。”
後來他又發了一陣郵件,卻再也沒有被打開過。
“對不起。”薑桐沉沉歎息,“當年確實是我的錯,但是以後不會再騙你了,你願意再相信我一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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