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章奇葩的新婚之夜(1 / 2)

凶宅詭聞錄 華夫子 8560 字 3個月前

要說表弟媳婦結婚當天遇到奇葩事,還真滴是難為情。

作為表哥來他們家舍分子錢被邀請參加婚禮,目睹未過門的表弟媳婦,在客人斷斷續續沒散儘,突然間衝出新娘房,赤膊上陣,那是叫個體麵。關鍵是一絲不掛,還口口聲聲叫喊著我要走,我要走......

搞得表弟一家人煞費苦心,他們極力封鎖消息,到最後還是被左鄰右舍知道。

人家可管不了那麼多,當著說書,瞬間將消息傳至十裡八鄉。唉,可算是丟人丟到家了。怎麼辦?沒人支招,頂多也就得出兩個建議:一個,去醫院看醫生。如果是神經病,那隻能送她去精神病醫院。

如果不是,就問醫生是否能治好。萬一治不好,那第二條選擇隻有離婚。

剩現在還沒有生孩子,為了安全起見,現在離婚對表弟有利。於是,表弟一家人忙著去送表弟媳婦進醫院。幸虧有朱偉清在場,他打斷所有人的主張,認為不一定是什麼病引起。他用朱靳艮親身經曆說服大家,眾人聽了好像也有些道理。

說良心話,作為表哥,朱偉清也是為表弟媳婦一表人才,居然傻得連當著人脫光衣服自己都不知道,看上去真的令人大跌眼界,可惜了她那一張美貌的臉。

據說,在娘家表弟媳婦徐正巧沒結婚之前,人家還在上海一家企業打工。夫妻倆是在上海同一公司打工才認識的。由於都是本鄉本土的人,兩家人居住的地方,一個在流均鎮,一個在錢行村小街,可以說距離不算遠,條件可以說門當戶對。

結婚當天夜裡,表弟媳婦徐正巧突然間神經兮兮的。

問表弟到底是怎麼回事,表弟也是吞吞吐吐的不敢多說。

聽表弟的口述,好像圓房時,表弟媳婦不同意,表弟有些控製不住,便想霸王硬上弓。結果,自己還沒得逞,表弟媳婦突然間歇斯底地大喊大叫,撕掉自己身上衣服,在婚宴還沒有完全結束之前,就大吵大鬨衝出新娘房要回家......

對朱靳艮來說,有人請他上門給人治病,朱靳艮是當仁不讓,樂於奉獻,且應接不暇。

坐上小朱莊老鄉朱偉清的車子,向南行駛三公裡,再轉彎向西,上了秦欄河大堤,直奔清溝鎮。然後,過清溝大橋轉向東行駛大約五公裡,便到了錢行村。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表弟媳婦家大紅喜字貼得到處都是。

喜氣洋洋的氛圍,意猶未儘。主人家沉浸在兒子媳婦的新婚大喜之日的喜悅中,不難理解。

對徐正巧新婚之夜出現的異常,人們仿佛並不相信是真的。寧願相信新婚之夜發生的一切,是徐正巧和趙宏偉夫妻倆的惡作劇,而不是真的徐正巧遭遇不幸,變得癡傻,或者說成了神經病。

隻是小朱莊的鄰居朱偉清找來表弟趙宏偉,和朱靳艮握手示好的同時,表現出一副很糟糕,又像似很懊悔的心境,令朱靳艮眼前一亮。

“你好,表哥,這位就是你介紹的風水大師是吧?快,請屋裡坐,屋裡坐!”他遞根香煙給朱靳艮,緊接著掏出打火機“疙瘩”一下打著,給朱靳艮點上。

然後,將其請到客廳,泡上龍井茶,恭恭敬敬坐在朱靳艮的對麵。

對表哥的介紹,趙宏偉不太相信。但又不得不抱著試試看的態度,讓表哥介紹的所謂風水大師試一試。

要不然,他準備帶著自己的新婚燕爾去上海一邊治病,一邊上班。要知道,去上海看病,那可是天文數字。再說了,自己老婆徐正巧如果真的是被嚇出神經病,那他這輩子心裡也不可饒恕自己。自責,但又似曾不服輸。

“哦,你不用問我有沒有把握。我知道,但凡找我看病看風水的人,多半懷著試試看的心理。可以理解,我也不妨告訴你,我朱靳艮治不了的病和看不準的風水,也沒人能超越,或者說也沒人敢接。

先不管你信與不信,讓你夫人出來給我號脈。能不能治愈不是嘴上說了算,我是隻需看一眼便知緣由。靈不靈驗,你可以當場試一試。至於我用的是什麼辦法,那可是天機不可泄露的大事。

我不會告訴你,你也沒必要追問!以治好病人症狀為主,一切為了病人著想,大家心知肚明,便是皆大歡喜!嗬嗬......”朱靳艮總算說出趙宏偉內心裡的那份擔憂。

在外打工的人,不相信歪門邪道。

但風水大師既然這麼說了,人家沒必要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

是騾子是馬,牽出來遛一遛不就知道了嘛!趙宏偉被朱靳艮的話打動,俗話說沒有金剛鑽,不攬陶瓷活。他看一眼朱靳艮,似曾麵不改色心不跳。再說了,如果風水大師是個騙子,他總不能連我表哥是他的鄰居都騙吧?

要說趙宏偉這個年紀,他不相信朱靳艮說的這一套,如果這件事不是表哥朱偉清出麵引薦,估計趙宏偉不可能相信朱靳艮的說詞。

因為,他們在學校受到的教育,都是無神論,反對封建迷信。

對表哥介紹的發生在朱靳艮身上的現象,趙宏偉沒有反駁理由和依據,但絕對不相信表哥吹噓的那樣,認為朱靳艮有那麼神。

他認為,這個人可能有點鬼八道,但被左鄰右舍神話了。有些事,隻是瞎貓碰到死耗子,被人對號入座,大吹特吹罷了。

既然朱靳艮也這麼說,趙宏偉看一眼自己的表哥,即朱靳艮的鄰居朱偉清。

他笑著點點頭:“沒事的,表弟,你還是把弟媳婦請到客廳來,給朱大師號號脈。能不能治好,他可以立刻回答你。有我在這裡,你難道還有什麼擔驚受怕的嗎?弟媳婦的情況,和朱大師有點近似。要不然,我也不多這個嘴!”

朱靳艮笑了笑,他對朱偉清的話,表示讚同。

既然如此,趙宏偉也不藏著掖著,他二話沒說,索性走到自己婚房裡。

將頭發蓬亂的徐正巧攙扶出來,小心翼翼地將她坐在椅子上。“寶貝,聽話噢,今兒個沒人打攪你,你可不要再發脾氣吆!”像哄小孩似的,趙宏偉也是煞費苦心。

徐正巧似曾聽懂趙宏偉的話,她勉強地微笑著,然後對著趙宏偉點點頭,似曾默認趙宏偉的話。

我的天啦!

朱靳艮差點驚訝的說出口。難怪朱偉清誇他表弟媳婦是才貌雙全,朱靳艮這才發現,小媳婦真的是身材苗條,眉清目秀。儘管頭發有些蓬鬆,看上去亂如麻絲,但瑕不掩瑜。絲毫不影響她苗條淑女,文靜舒雅,身材修長的身材和美貌。

“您好,趙宏偉,是你們家朋友嗎?”

徐正巧露出三天來難得的一笑,朱靳艮一雙眼直愣愣地看著徐正巧。徐正巧的情況比他聽朱偉清介紹之後的猜測要好得多。臆想中的徐正巧,應該是位滿頭汙垢,衣衫襤褸,赤著腳滿大街撿垃圾桶食物的神誌不清的人。

當徐正巧從房間走出來的姿勢,一搖一擺看得朱靳艮兩眼發直。

美若天仙,果真名不虛傳。

他沒想到徐正巧居然出乎意料地主動和自己打招呼,這才像從上海打工回來的人的正常的待人接物和禮貌用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