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章大意失荊州(2 / 2)

凶宅詭聞錄 華夫子 7232 字 3個月前

眾說紛飛,各抒己見。無論彆人怎麼評說,徐正巧和朱靳艮還是一如既往。包括年底趙宏偉回來,那些飛流短長,惡語中傷的背後言,流傳到趙宏偉耳朵裡。正所謂耳不聽心不煩,趙宏偉度量再大,也難免掩蓋其內心裡男人最忌諱的奪妻之恨。

思前想後,唯恐徐正巧新婚之夜那種對他極度的排斥再發生。

儘管朱靳艮這位風水大師指點迷津,徐正巧對他恩愛如初。趙宏偉想著徐正巧對自己的好,又想著風水大師有恩於他們家,心中的怒火逐漸地消退。不求大富大貴,但求一家人在一起平平安安,趙宏偉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假裝什麼也沒聽見。

他的大度和顧前瞻後,反倒換來徐正巧和朱靳艮的貪多務的,得寸進尺。

朱靳艮借用給徐正巧治病為借口,隻要有時間,就一個人騎上電瓶車,冠名大雅的去趙宏偉他們家。他每去一次,總要給徐正巧帶點祭奠的翹起古怪的東西。趙宏偉家人每每見了朱靳艮的到來,便是躲得遠遠的。這會兒的朱靳艮,還沒有被他表哥帶到上海。

他在給徐正巧治病的期間,總是選擇大白天。且,還不讓第三者在邊。

名其曰:天機不可泄露,人們也就信以為真。對朱靳艮的每一句話,趙宏偉他們家人是百般信奉。不信奉不行啦!誰讓人家風水大師妙手回春,將一個神經病治理得和正常人一樣,沒半點區彆。

趙宏偉在上海,一年也就回來一個兩三次。每逢國慶假日,趙宏偉才能有機會回家和徐正巧團聚,久彆如新婚。兩口子相見恨少,乾柴烈火,如饑似渴。直到有了一男一女,趙宏偉也沒發現朱靳艮和自己老婆徐正巧有什麼曖昧的地方。

反倒每一次從上海回來,他總要令徐正巧給朱靳艮打電話,請他過來小酌。

直到有一天,趙宏偉突然接到公司電話,說是要求他連夜趕回公司,有要緊事需要趙宏偉去處理。徐正巧雖然知道趙宏偉有了點小名次,但丈夫在上海究竟擔任的什麼職務,她始終沒聽趙宏偉回家說過。

隻聽得趙宏偉接通電話說:“噢,好的,好的,我立刻連晚趕到公司報道。嗯嗯,你放心,絕對不會有任何耽擱!”

趙宏偉掛斷電話,當著朱靳艮和徐正巧的麵,不好意思地說道:“風水大師,不好意思啊,本來,每次回家,我都要陪你玩上一兩天。隻可惜這一次不湊巧,公司出了點狀況,非我回去處理不可。你看看,我昨天剛到家,今天打算請你來好好喝兩盅,現在看來隻能失陪了。”

朱靳艮一聽急忙起身和趙宏偉握手示好:“啊喲,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嗎!公司有事當然要放在第一位。至於我們倆以後相見機會太多,下一次回來,我請你們夫妻倆到小朱莊去做客。不能總是到你們家來,而自己總不儘地主之誼吧?哈哈,後會有期,後會有期!”

趙宏偉急急忙忙收拾行李箱。拎上車來不及和家人打招呼,“嗚”一腳油門,匆匆離開。他這一走,原本徐正巧和朱靳艮還帶著一點裝腔作勢。做得不要過分,在趙宏偉麵前,表現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令周圍無懈可擊是朱靳艮和徐正巧私底下的決定。

趙宏偉這一走,兩個人相對一笑。

朱靳艮欣喜若狂地笑著說:“啊喲,你看到了吧?人與人之間的緣分,身不由己,天生命運注定!”

徐正巧點點頭,兩個人端起酒杯一飲而儘。緊跟著手攙手進入房中,相擁而寢。

正在兩個人趁著酒興雲山霧海的一刹那,客廳大門被突然一腳踹開。趙宏偉帶著自己大表哥,直衝房間。朱偉清一把抓住朱靳艮,將他按倒在地,嘴裡厲聲質問道:“你個王八蛋,我那麼相信你,哪怕不相信我兄弟。

原來,原來你就是這樣給我弟媳婦治病的呀?”說完,一頓拳頭猶如雨點般打在朱靳艮頭上。

徐正巧卷縮在被窩裡,對發生在眼前的一切,前前後後不過個把小時,令她無法理解趙宏偉是怎麼做到這一切。她知道,現如今說什麼都晚了。任何解釋,在現實麵前,都顯得蒼白無力。因為趙宏偉不但自己捉奸,還帶上自己的大表哥朱偉清。

人證物證俱全,徐正巧和朱靳艮都無法自圓其說......

聽說,朱靳艮被打之後,以五萬塊價格擺平了趙宏偉和朱偉清內心裡的怒火。

牽扯到兩個家庭,雙方最後都理智地選擇妥協。有朱靳艮寫下保證書,絕對不和徐正巧搞曖昧。並從此下決心不到徐正巧他們家門上來。從此之後和徐正巧一刀兩斷。但必須保證徐正巧的病不再複發,他朱靳艮必須負責到底......

小隊長對朱靳艮這些事是不了解。他聽說的朱靳艮,是在上海混得得心應手。

不但自己賺了一大筆,還把他兩個表弟帶上路。要知道,在上海買上一棟房子就是不錯的了。何況,朱靳艮和他兩個表哥都是一家擁有幾棟房子。且,朱靳艮在上海擁有十幾套房產。他的收入,都是得益於半路出家的手藝活:風水大師!

把自己兒子的頭顱當著西瓜的神經病,到後來成為億萬富翁,沒有人能想得通。

你說他裝神弄鬼,但他能治好你身上的病魔。你說他好色多淫,他從來不去強求女人,而是對方主動。徐正巧也好,表弟媳婦也罷,都是主動送入他懷中,為的是給自己求平安。如果是朱靳艮有假,那麼你去試一試?

次日,馬家蕩的李俊芳他們家,朱靳艮如約而至。

那是因為他根本就不在上海,而是在老家益林鎮新買的房子裡。

接到囿於亮的電話,朱靳艮當時正在和自己表弟媳婦在一起。兩個人交頭接耳,猶好比洞房花燭。不是說他在錢行村有個徐正巧嗎?怎麼還不吸取教訓,痛改前非,怎麼回到益林鎮又跟表弟媳婦混上了啊?

回答這個問題不難,是因為他表弟生病英年早逝。三十七八歲,駕鶴西去。

表弟媳婦一個人帶著孩子總是夢見他表弟。

為了解決這件事,表弟媳婦找到朱靳艮。他也不忌諱,直接告訴表弟媳婦,說他表弟對媳婦不放心,要求朱靳艮代為照看。你說這表弟媳婦聽了怎麼可能相信朱靳艮的鬼話。當場予以拒絕。

嘿嘿,結果,報應來了,從她拒絕朱靳艮的那一天晚上開始,每到夜晚12點,衛生間的天花板上,總會傳出老鼠一樣的叫聲。

而且,這種叫聲每當朱靳艮來到表弟媳婦家就沒了!等他走了,響聲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