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江湖恩怨 55章奇怪的鐵樹葉(2 / 2)

凶宅詭聞錄 華夫子 7502 字 3個月前

馬家蕩人是怎麼知道馬書奎要偷襲他們的呀?且,是主動迎戰烏金蕩的土匪。以往,馬家蕩的商船隊不是這樣的呀?甭說馬家蕩商船隊,隻要在烏金蕩碰到的每一家商船隊,見了掛著旗號的烏金蕩土匪的三角旗,一個個拚命劃船,落荒而逃。

倒是馬家蕩的孫雨晴,敢出麵主動出擊。

奶奶的,馬書奎是在哪一個環節出錯了啊!“二東成,你們這一次準備攻打馬家蕩,是誰走漏了風聲了吧?聽你說,那馬家蕩人的商船麻袋裡裝的都是稻糠,大木船邊上堆滿大柳樹,很明顯,這不是證明人家是有準備而來嗎?

如此說來,你們從烏金蕩的蘆葦灘出發,馬家蕩的人馬幾乎和你們是同時並舉。消息掌握得恰到好處,且,人家出動的大木船剛好是你們的雙倍。將烏金蕩的人給包餃子,我說二東成,你平時腦子鬼精鬼精的。關鍵時刻掉鏈子是為了什麼?

為了平時馬書奎對你照顧不周嗎?我早就對你說過,我們倆在這裡,是他哥哥馬占奎的麵子。憑這家夥待客之道,甭說你二東成呆不下來,我王德霞早有走的心理。”王德霞一陣抱怨,但見得馬書奎臉色煞白,看不到血色,很有可能是失血過多。

叫來的接生婆,原來是待在趙家墩的傭人。那趙國登老婆生了二胎,確巧是這位傭人給王二丫接生。從此,在錢行小街,姑娘有多了一門職業:接生婆!

烏金蕩的蘆葦灘是個四麵環水的地方,吃住都有,但與世隔絕。

蘆葦灘的土匪家屬,少說也有大幾十口。沒人治病,缺醫少藥的情況下,馬書奎聽說趙國登他們家的傭人聰明伶俐。我去,看上去不起眼,整天把自己搞得灰頭土麵的姑娘,被馬書奎硬地帶走,趙國登嚇得幾乎尿出褲襠。彆人不知道姑娘底細,趙國登能不知道嗎?

可是馬書奎硬的要將姑娘帶走,他趙國登又能怎麼樣?

想不出任何招式,隻得眼睜睜地看著馬書奎將姑娘帶走。殊不知馬書奎這麼做,正是姑娘求之不得的事。子彈給馬書奎取出來,但蘆葦蕩能找出什麼止血消炎的藥啊?“啊喲,子彈我已經幫他取出來了。人,皮肉之苦,也沒傷著骨頭,但傷口發炎我不能保證。

因為,蘆葦灘沒有消炎草藥,為了安全起見,得派人去錢行小街抓點消炎藥。”王德霞聽了接生婆的說法,事不宜遲。他看看留在蘆葦灘的人,想讓接生婆前往,但讓接生婆一個人去錢行小街王德霞不放心。節骨眼下,能給馬書奎療傷的隻有接生婆,不然蘆葦灘沒人懂這玩意。

再說了,姑娘是趙國登他們家傭人,放她去錢行小街,等於放虎歸山。

“二東成,你快劃船帶著接生婆去錢行小街抓藥。抓到藥,速速往回趕。看馬書奎這光景,拖不得。”馬書奎痛得滿頭大汗,肚子上中兩槍,子彈取出來隻是鑲嵌在他肚皮上厚厚的一層脂肪裡。要說小南香這兩槍,是用手槍打過來的,有效射程不過在二十米之內。

兩條大木船相隔也不過二十米左右,當子彈打到馬書奎肚子裡,已經是處於慣性的下落階段。也就是說,手槍子彈打在馬書奎肚皮上已經是失去前行動力。要不然憑小南香那準線,瞄著馬書奎腦袋瓜子,怎麼可能打在他肚皮上。純粹是子彈失去前行動力,成了自由落體運動的最後時刻。

馬書奎能從小南香的槍口下逃過一劫,怎麼說也是他的幸運。

姑娘假裝不情願的樣子,她喃喃地在嘴裡念叨著:“唉,去抓包藥也要我接生婆跟著?那趙國登和趙文章父子倆見了我不放豈不是節外生枝!”她嘴上說不情願,手上已經拿起自己當初帶到蘆葦灘的背包,拎起來要走。

二東成見狀,猛地從姑娘手裡奪過背包。“去錢行小街抓藥,又不是帶你走娘家,你箉著背包乾什麼呀?”

她一把扯下姑娘手裡拎起的背後,隨手往王德霞麵前的地上“啪”的一聲扔過去,拉起姑娘一隻手,就往蘆葦灘邊上的小舢板走過去。

二東成身輕如燕,他嫻熟的用竹篙撐住自己身體,一個跳躍,跳上船。雙手架起左右兩邊雙槳,嘩嘩啦啦開始劃著船,慢慢的朝錢行小街方向駛去。

“哎哎,我的包,我的包......”

二東成朝她瞪一眼,姑娘迅速低下頭,一副害怕的樣子,看著令人心疼。

她站在小舢板上,左右搖晃著,站立不穩。二東成看著她那土裡吧唧的樣子,肚腸快笑斷了。故意搖晃著小舢板,存心不讓姑娘站穩。二東成不知道姑娘是六扇門的人,知道了估計打死他也不會這麼做。

姑娘之所以裝著站立不穩,不過是為遮人耳目,以退為進。

“哈哈哈......”二東成笑得裂開嘴!

“哎,哎.....”

姑娘害怕地蹲下身,一雙手用力抓住小舢板的兩邊。

最後,他不得不一屁股坐在小舢板上。看著接生婆邋遢的樣子,二東成除了對她取笑為樂以外,沒有什麼其他想法。唉,姑娘死死地吸一口氣。雖然烏金蕩水麵的空氣對她來說並不陌生,但坐在二東成劃著的小舢板上,遙望漸漸遠去的蘆葦灘,有一種衝破樊籬束縛的感覺。

自從被馬書奎帶到蘆葦灘,就一直沒有上過岸。

和其他被帶上蘆葦灘的女人們一樣,土匪們隻能將他們一個一個組織家庭,幫助土匪在蘆葦灘生兒育女。那麼,這位姑娘到底是六扇門的什麼人,她為什麼要冒著被土匪發現的危險,來烏金蕩的蘆葦灘以身試法呢?

和趙國登一樣,誰都想知道姑娘是誰,她我們說要跟烏金蕩的土匪過不去。

王德霞看著二東成從姑娘手裡奪下包裹,拖著姑娘便走。

知道二東成是仗著得到自己的話,恃強淩弱,盛氣淩人。她用腳踢一下姑娘的包裹,臟兮兮地,便好奇的撿起來自言自語的說“什麼破玩意,到什麼地方都帶著它。嗯,她奶奶的,怎麼這麼臭烘烘的呀?”王德霞用兩根手指頭捏住姑娘的包裹,順手抖一抖。

包裹裡的東西“咯啷咯啷”散落一地,裡麵是些樹葉一樣的東西映入眼簾。

隻是這些樹葉和真正的樹葉不一樣的地方,它是金屬做成的。

王德霞拿起來一看,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她蹲下身,順手捏起一片,在馬書奎眼前晃一晃說:“奶奶的,接生婆包裹裡裝這個玩意乾什麼呀?樹葉子嗎?不對呀,哪有樹葉像鐵器一樣硬朗的呀!”

馬書奎用力撐起身體,他小心翼翼的的坐在床上,從王德霞手裡接過鐵片樹葉。

“什麼樹葉,好像在哪裡見過......”馬書奎陷入沉思和回憶。

“你見過?不會吧,在夢裡......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