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江湖恩怨 84章褲帶當領帶的尷尬(1 / 2)

凶宅詭聞錄 華夫子 7745 字 3個月前

自己沒有的,他們不去想憑什麼我會沒有的?

無非是因為有的人手中有權,門下有勢力範圍,有為她們賣命的專業隊伍,有武器裝備和等等。種田人什麼都不具備,什麼都沒有,隻能租借彆人的田地租種糧食。等糧食有了收獲,他們得首先將自己的地租交上去。

剩下的,才能是一家老小的全年口糧。關鍵是,那些貪得無厭的手裡掌握所有田地的人,他們要求太高。

上繳國庫,層層剝奪,層層橫征暴斂。

哪怕你種一年的田地收獲的糧食,全部被他們掠奪,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們對你下手。因為,你一家一戶力量單薄,加之奴才心裡,寧願餓死,也不願意反抗的向右看齊的心理,更加助長了權貴們的殘酷、貪婪的本性。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權貴和地主的殘酷剝削,源自於種田人、底層人的窮人思維向右看齊。即彆人能忍受得了的,我為什麼就不能忍受?何況,選擇反抗會丟掉性命。這就是為什麼種糧人,因為得不到糧食而被餓死的真正原因所在。

所以說,向右看齊,不是智慧的結晶,而是懦弱無能的表現。

如果一個民族孽根和惰性思維,是丟失在沒有血性的基礎上,那麼,這個民族終將被以森林定律為生存基礎的世界淘汰。反抗資本剝奪,實行無產階級革命,是推翻壓在底層人身上的三座大山。命,固然珍貴。對每個人來說,他隻有一次。

可是苟且的貪生怕死活著,意義何在?

人死為鬼,鬼死為聻,聻死為希,希死為夷,夷死為虛無,虛無失去便生道。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萬物生太極,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生乾坤,乾坤生陰陽;陰陽生矛盾,矛盾生對立。人類既然從海洋動物演變進化而來,身上的動物自私習性就永遠不會消失。

有了自私心理因素,矛盾對立就會不斷產生。

人類生生不息,相互對立就永遠不會消失。也就是說,隻要有人類的地方存在,就彆指望會有和平相處的太平日子。因為人類本身即是相互彼此利用,又相互對立的兩個除自身以外,絕不能融洽兩個矛盾的對立麵。

人類有了數量衡為單位的數字記載,大腦中有了大小多少的數據概念以後,高度集中的利己主義個人便是貪欲成性,不能自控。

所以,一個朝代,一代君王以利益或者以物欲作為人民晉升高等民族為標誌的象征,那麼,這個朝代,或者這個君王離他的統治和土崩瓦解的時日已經近在咫尺。

官逼民反,箍緊必炸!

檢索曆史記載,陳勝吳廣的大澤鄉起義,確確證明了這一點!

綜上所述,種田人、底層人的血性為什麼儘失,多半是因為失去自我的奴才心理,加上怕死,苟且偷生的概念灌輸於骨髓。

還有一個因素就是,被當權者的愚民政策忽悠自殘。

跪拜苟且,成了全民族模仿的對象。

當倭寇踏上這塊大地的那一瞬間,他們便發現國人的脊梁骨被當權者折磨得體無完膚。連站起來的勇氣都沒有,眼看著被他們一個個當著活靶子處死,沒等到被處死的人,還在僥幸,他們寧願寄希望殺到他這裡,倭寇就會開恩,也絕不相信自己聯合起來,可以趕走倭寇。

於是,看著自己的同胞死在倭寇的刺刀下,有些人為了討好倭寇,還故意裝著拍手稱快。

殊不知下一個他就被倭寇拉走綁到大樹上,當著活靶子。

確原來什麼病夫這一詞的發明,並不是倭寇隨心所願,而是具有時代的背景意義。和秦世勇接受的是西方教育不一樣,來到夷陵鎮,懦弱仿佛已經成為東方文明的象征,人們在精神上被道家儒家佛家世家學說的束縛,久久地走不出來。

因此,被西方人稱之為熟睡的雄獅,本人認為那是對=本民族的敬稱。

我倒想訪問自己,請問,你真的是一頭熟睡的合格的雄獅嗎?

嗬嗬,那還真的不見得!

多恩不如多養誌氣;多言不如多些寧靜;多才不如多蓄德載厚;多藝不如多成大器。自己是個三代連續單傳的人,如果有個三長兩短,秦家日後大業有誰來承擔?這個問題,已經到了秦世勇不得不提上自己生活曆程的時候。

“哦,我林家三男兩女,門下,隻有大姑娘林卓秀舍不得將她嫁出去。唉,將小女林卓靜嫁到馬家蕩的老孫家的表哥,現在想起來真是當時犯下的一個不可原諒的錯誤。太遠了,去一趟馬家蕩,雇傭大馬車也得一天來回。所以啊,我們家大姑娘絕對不給他嫁遠門。哈哈......”

“爹......”

林卓秀推一把笑得合不攏嘴的林浩諸,害羞地扭著身體,甩著頭上的麻花辮,紅著臉走出客廳。

林卓秀母親孫雨薈,見著秦世勇那花花綠綠的領帶係在脖頸上,她走過去看看就得了唄!

還好生奇怪地用手去摸一摸,反過來複過去,想看個明白。心裡默念著:我去,這玩意是個什麼東西?乍一看,就像女人用的褲帶。都是用碎布條用針線縫合而成,可以說是廢物利用。想到這裡,她忍不住笑起來了。

醍醐灌頂地問秦世勇:“我說林家大少爺,你,你怎麼把褲帶係到脖頸上去了啊?他爹,你看看這孩子多會逗人開心啦!咯咯咯......”

客廳裡,充滿熱鬨的氛圍!

秦世勇聽了孫雨薈的一席話,他也是“噗呲”一口笑出聲。

聽得大廳裡,所有人聽了孫雨薈一句話,一個個捧腹大笑,秦世勇這才感覺這夥人的笑點和自己不在同一層意思上麵。他笑的是孫雨薈少見多怪,居然將高雅的領帶誤以為是係在腰間的布褲帶,所以,他忍不住的笑出聲。

而林浩諸他們家人的笑意則是,順著孫雨薈的語氣,笑他將那根褲帶係在脖頸上。

那麼多人想看猴子似的,異口同聲,捧腹大笑,隻不過笑點各異。他這才知道笑人之人被人嘲笑之後,是一種多麼尷尬的境界。頓時,臉色“唰”一下紅到脖頸,嘴裡鼓動幾下,想說話,可又因為自己第一次來鄰居家裡做客,不能為一己私利而大失體統。

儘管自己被他們笑得有點不耐煩,也隻能以大局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