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全員返程(2 / 2)

極惡學院 吳三瘋子 5854 字 2024-04-08

“那兩個家夥,現在已經到機場了吧?”空穀望月雙手搭在陽台的欄杆上麵,這是望月宮的最高點,在此處,空穀望月能俯視一切,將望月宮的美景儘收眼底。

他身後的鋒骨望月低聲道:“嗯,根據機場的消息,他們的飛機已經起飛了。”

他一雙眼睛有些失神的看著遠方,口中念念有詞的說了一句:“秦老師,我空穀望月說到做到,你向我提出了要求,我就滿足了你的要求,回去之後,可千萬不要說我望月家的人言而無信啊!”

空穀望月突然笑了一聲,像是自嘲一般。似乎是頭有些發癢,他輕輕抓了抓,沒想到有些許皺紋的手指,卻抓下來了幾根頭發,其中還混雜著幾根白發,他甩甩手,將那些頭發甩掉,輕輕搖頭,笑著感歎了一句:“誒呦,年紀大了啊,見不得這種子女遠行的場麵。”

鋒骨望月突然插話道:“真的,就讓瀧這麼離開?”

空穀望月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不然呢?這家夥性格和我一模一樣,他說他能讓在望月家十年之內敗落,他就真的有這個本事。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望月家,在我這一代手裡沒落吧,那樣祖先們可原諒不了我。”

空穀望月轉身回到房間中,在經過鋒骨望月的時候,他突然輕輕拍了拍空穀望月的一側肩膀:“接下來,可就真的要把望月家交給你了,彆太讓我失望。”

返程的飛機上,大家也算是其樂融融,瀧望月依舊一個人坐在靠窗戶的位置,可如今的他沒有那麼憂愁的表情了,可臉上也看不出來高興,秦溪望喝完了星野望月熬得蜂蜜南瓜粥,便去了瀧望月身邊坐下,這次瀧望月沒有讓他離開。

“昨天,喝酒之後偏要逞什麼英雄,帶著你的星野望月直接離開,不好嗎?還非要浪費這麼一個好機會?”瀧望月沒有看秦溪望,不過卻是在問秦溪望問題。

秦溪望連連搖了搖手:“彆說了,要早知道你小子能逃出來,我說什麼也不能浪費這個機會,肯定是要讓你們望月家大出血一下。”瀧望月能感受得到,這家夥在說謊,可他也沒有被逗笑,反倒是問了一句:“那這樣吧,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我也答應你一件事情,要不要,讓星野望月,從望月家的仆人,變成你的專屬仆人啊?我有這個權利,隻是我一句話的事情。”

秦溪望微微歪頭,看向坐在前麵幾排的星野望月的身影,隨即搖晃了腦袋:“不需要,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一個物品,況且我也不覺得你欠了我什麼人情,我隻是做了每一個有師德的老師,都會做的事情。況且,還沒有什麼成效。”

瀧望月這一次突然把頭轉向了秦溪望的方向,並且語氣很認真的說道:“如果你隻是想和星野望月發生一些什麼的話,那無所謂,隻要你能覺得愉悅和快樂就可以。但是如果說你想和她談戀愛,結婚這些,我奉勸你徹底打消這個念頭,當然,你也不要誤會,我對她可沒有半點的興趣,反而是擔心你受到傷害。”

瀧望月突然沒來由的說了這麼一段讓秦溪望有些聽不懂的話,後者也沒有過多的去計較,他也不想讓人隨便評價他和星野望月的關係,隻是岔開了話題說道:“對了,我一直有一個疑問,你們家族是望月家族,也就是說望月是你們的姓氏,不過為什麼你們家族的所有人都是名字在前,姓氏在後呢?正常來講,日本人的名字也應該是姓氏在前,名字在後嗎?”

瀧望月看得出來秦溪望不想和自己交談關於“星野望月”的話題,他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反而回答了秦溪望的新問題:“理由很簡單,望月家超過百年的曆史了,最開始的望月家族隻是平平無奇的流氓勢力而已,沒什麼錢,後來是美國人開著船來了日本,有一個美國的富商想要在日本這個還沒開化的土地上發展勢力,便和望月家的女人結婚了,在他的幫助之下,很快望月家族就有了規模,也有了賺錢的途徑,百年積累下來,才有了望月家的今天。雖說是對方改變了望月家的命運,可畢竟這片土地還是日本的土地,所以按照最開始的美國人的要求,望月家沒有改變姓氏,隻是將名字的結構改變了,和美國人一樣,名字在前,姓氏在後。”

終於解釋了秦溪望長久以來的疑惑,也算是讓秦溪望心滿意足了,多少人來的,就多少人回去,除了奧蘭多現在還需要用病床來運輸之外,其他人都算是健健康康的,這對秦溪望而言,就已經是完美的完成了任務了。雖然疲憊,而且自己傷人的負罪感也沒有完全消失,可秦溪望覺得自己早晚要適應這種事情,如今的他也同意了部分瀧望月的觀點,自己如果還是秉承著那天真的“聖母心”,就真的沒辦法在黑納斯學院生存下去。之所以說是同意部分,是秦溪望覺得就算不秉承著聖母心,也無須和殺神一樣殺伐果斷,在善與惡中間,總歸是能有一個平衡的點。

二人沉默良久,看向窗外的瀧望月才突然問道:“昨天,你真的不怕空穀望月生氣,當場就把你殺了嗎?”

秦溪望不假思索的回答:“怕,怎麼可能不怕啊,如果真的是我自己死了,倒也無所謂,可在場還有那麼多其他的人呢,他們被牽連了怎麼辦?我想不通,可當時隻是醉酒之後就覺得自己該那麼做,如果不做的話,總感覺自己會後悔一輩子,我不也說了嗎,人活一世,不說活的有多精彩,總得儘興吧?”

秦溪望扶著扶手起身,顯然是打算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回到星野望月的身邊,臨走之前,他沒有轉頭,隻是輕聲說了句:“我儘興了,希望,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你也能儘興。”

瀧望月沉默良久,最後也隻是說了兩個不太文雅的字眼:“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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