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是懵懂無知清楚少女,是最能激發男人的狼性的,薛蟠隻覺得喉嚨一緊,不知不覺呼吸急促了起來,“那你自己說的,我可是要……”
薛蟠伸出手,要去解香菱衣領上的盤扣,不防這個時候楊枝從外間端了茶進來,一掀開珠簾,就見到薛蟠準備著對香菱動手動腳的,她一下子驚呼出聲,蓋碗都碰倒在托盤裡頭,流出了滾燙的茶水,薛蟠倒是被楊枝嚇了一大跳,在床上險些要跳起來,“楊枝你乾什麼!”
楊枝迅速上前,把香菱從薛蟠身邊拉了起來,“大爺你做什麼呢?真是厚顏無恥!”楊枝也不知道如何,突然之間又怒又有些傷心起來,她連忙看了看香菱的衣服,見到整整齊齊的,就知道薛蟠還未得手,“香菱姑娘才多大的歲數,你就這樣的……”楊枝有些說不出口,跺了跺腳,“這樣的一點大家爺們的風度都沒有!”
薛蟠這時候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有些惱羞成怒,“你罵我做什麼呢?你怎麼管的這麼寬?香菱是自己個來的,沒瞧見我正在安慰她嘛?你這麼大聲,嚇壞她了怎麼辦?!”
楊枝一時語塞,也不答話,隻是拉著香菱出了薛蟠住的暖閣,薛蟠在床上悲憤的伸出手,“不!不!不!不可以這樣子!”
香菱被楊枝帶出了暖閣,拉到了門外,楊枝原本還要罵一罵香菱,一點也不知道自愛,可看見香菱一臉懵懂,且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就知道香菱還是小孩子一個,原本要說出口的指責聲就不再說了,“這可是不好,香菱姑娘,大爺的花招多的很,你可不能隨便去和大爺怎麼樣,知道了沒有?”
“王嬤嬤說伺候大爺睡覺,我就能留在薛家了,”香菱說道,“所以我來伺候大爺睡覺呢。”
楊枝有些無力,“這不是那個睡覺的意思。”
“睡覺就是睡覺呀,那裡不是睡覺的意思呀?”
“你就彆問了,反正和你那個睡覺是不同的意思,”楊枝無奈的說道,“你以後長大了就知道了,我告訴你,大爺的花招多的很,你可要記住了,凡事要回了太太才能辦,明白了沒?”
香菱還是有些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她的小腦袋想不清楚這一點,楊枝叫守門的婆子點燈籠把香菱送回到寶釵住處,又在門口罵了幾句小丫頭,“門都看不住,每天就是知道混吃混喝的!”
她想到了剛才薛蟠和香菱坐在床上的模樣,不由得臉上泛起了紅霞陣陣,她穩了穩心神,又倒了一碗茶,送進去給薛蟠,薛蟠正百無聊賴的躺著床上,聽到腳步聲,刷的站了起來,見到楊枝於是就問:“香菱呢?”
“她回姑娘哪裡了,”楊枝鄙視的看著薛蟠,“香菱姑娘天真了些,大爺可不能去騙人家,沒的失了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