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等人跟在後頭,也受到了滿城的歡迎,許是知道這些人都是中國國內也算得上的尊貴之人,這場麵十分威風,幾乎是滿城相迎外,更是有無數小麥色頭戴紗麗眉心點著朱砂的少女們在路邊,在樓頂載歌載舞,不時地揮灑出各色花瓣,大家夥沐浴在花雨之中,緩緩騎著馬進城,雖然不及薛蟠拉風,但也十分光彩,曹成看著薛蟠那璀璨之極的金冠,上麵用各色珍珠寶石鑲嵌著,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於是奇道,“班首那裡來的金冠?以前倒沒看到過。”
“這是我的金冠,”李少普委屈的說道,“今個起來,剛想戴著呢,被班首瞧見了,就說借給他戴一日,日後再還給我。”
眾人都是莞爾,也隻有李少普這樣重視儀表之人才會不遠萬裡帶了這樣華而不實的東西來,可巧又被最會敲詐勒索的薛蟠看見了,怎麼可能留在自己手裡,被薛蟠這麼借一日,倒是也罷了,若是來一出劉備借荊州,有借無還,李少普也沒有地方哭去,按照薛蟠的性子,一言不合搶占了你的也是無計可施。
占西王子今日打扮的十分英俊瀟灑,也一樣身穿白袍頭戴金冠,他親自在宮殿的門口迎接薛蟠,見到薛蟠如此衣著,不由得也驚呆了一會,直勾勾的盯著薛蟠,沙魯克故意的咳嗽一下,占西王子清醒過來,朝著薛蟠單膝跪地,薛蟠連忙扶起,隻覺得這王子的手很是柔軟,王子輕輕一掙,就從薛蟠的手裡頭掙脫了,他邀請薛蟠進宮參加盛大的宴會,薛蟠眼珠子轉了轉,“宴會就不必了,這一次僥幸勝了英國人,結局如何,還不知道呢,如今舉辦宴會,未免太早了些,還不是慶祝的時候。”
沙魯克十分羞愧,“尊敬的薛大人,這是我思考不周到,請您原諒。”
“當然當然,”薛蟠笑道,“這樣的大勝,對於激勵占西邦的士氣來說,十分有效,李少普委員,”薛蟠鄭重其事的說道,“請你作為我的特彆代表,代表中國天朝,前往赴宴,和占西邦所有的重臣們一起慶祝勝利,一定要體現出我們中國和占西邦那血濃於水的友誼,明白嗎?”
中國和占西邦有個屁的友誼,還血濃於水,李少普暗暗腹誹,他怨念的望著薛蟠的金冠一眼,隨即和美貌的侍女們一起走了,“還有金寧委員,乃是我們天朝大皇帝坐下最信任的新軍之虎金伯爵的兒子,他繼承了父親那英勇無敵的氣概,在天竺殺出了血路,殺出了我們大越的威風,這樣的勇士,也是必須要去赴宴的。”克索爾和侍衛長簇擁著金寧和眉開眼笑的吳磊等將領去赴宴了,而其餘的人都跟在薛蟠身邊,也不說如何,靜靜的站著,似乎要說什麼話兒似的。
薛蟠目視李曼,李曼點點頭,對著占西王子和沙魯克說道:“今日到了城中,接下去如何行止,咱們兩方還是要好生商量商量,接下去如何對付英國人。”
“您說的不錯,李曼大人,”沙魯克連忙說道,“原本在晚宴後安排會談,但是大人要求,我們現在就可以馬上開始商談。”
占西王子瞧了薛蟠一眼,鞠躬行禮,“薛大人你們請跟著我來。”
他親自在前麵帶路,邊走邊和薛蟠交談,顯然占西王公之前對著這一位私生子很是寵愛,提前教授了很多西方的知識,他說的英語也很是流利,兩個人交流完全沒有問題,“薛大人,您今年幾歲了?請恕我冒昧的發出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