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普打了一個激靈,他轉過身子來,果然見到坐在沙發上的薛蟠臉色不佳的望著自己,“哎喲,班首,”李少普的聲音高亢的不像普通聲調,這是一種極端心虛的情況下才會發出的聲音,“這大清早的,您都起來了?怎麼這會子就起了?時辰還早,您應該多休息才是。”
薛蟠板著臉,鼻子險些氣歪了,“你在這裡絮叨什麼呢,什麼好事兒在你這裡頭一說,這感覺就變了味了,什麼喜事,什麼春宵苦短?”
李少普陪著笑,“班首您昨個晚上小登科,可是千萬不好生氣的,大家夥都傳開了,都說您昨夜睡在女王殿下的房內的,原本還不知道,臻兒到處這麼一找,大家夥可就是全知道了,這是喜事兒啊,怎麼班首還不高興了呢?哦哦?”李少普恍然大悟,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了然於胸的微笑,“必然是昨夜操勞太甚,今日起來精神頭有些不濟,這也無妨,趕緊著再躺下來休息休息,今個早上橫豎沒什麼事兒,大家夥收拾東西也不需要班首來過問了,班首為了我們鹹安宮的學生,這麼辛苦操勞了一夜,算得上是為國捐軀了。哦哦,”他見到薛蟠的臉色鐵青發紅,整個人朝著後頭退去,“您就且休息吧,我不打擾了這就告退。”
他一溜煙的躲了出去,倒是留下薛蟠氣得半死,他這個生氣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在裡頭,“怎麼這一夜之間什麼都傳開了,”薛蟠一聲哀嚎,“這下子我還怎麼做人,對了,”他這時候必須要找人發泄一下,他虎視眈眈的朝著臻兒走去,“你這個大嘴巴,找不到我倒是到處亂嚷嚷,倒是天下的人都知道了!”
臻兒也連忙逃了出去,“素日裡頭怪我伺候人不精心,這會子沒瞧見你,我巴巴的半夜冒著雨去到處找您,您倒是這會子得了便宜,又來罵我了,好了好了,小的可不敢伺候了,您自己個洗臉安置吧!”
薛蟠這會子有些惱羞成怒,見到臻兒逃走,不由得跺腳,但是又突然之間想到了昨夜的事兒,心裡頭微微一樂,仰麵躺在了床上,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如此休整了一日,討伐新德裡馬布裡總督的檄文已經發了出去,李少普做了很不錯的一片檄文,開篇痛斥馬布裡總督居心叵測,將天竺人民的福祉拋在腦後不顧,隻是知道殺伐壓榨天竺人民,占西國的反抗是反抗不道德殘暴馬布裡總督的統治,被迫才獨立建國,還有鹹安宮的義軍,也是為了捉拿罪魁禍首馬德裡思汗,檄文敏銳的指出,就是因為馬布裡和馬德裡思汗的同流合汙,所以不僅僅讓香格裡拉國的老百姓受儘了戰亂的苦楚,而且還讓天竺百姓也嘗到了因為野心家和陰謀家所帶來的痛苦,現在占西國和大越義軍,將會聯合起來,出擊新德裡,一定要將這兩個攪亂天竺大陸安寧的罪魁禍首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