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你咋就哭了呢?”薛蟠嘖嘖稱奇,搖搖頭,“我說了要你不必聽的,你偏生要聽,若是權當做不知道不就完了?”
薛蟠走到了位置上,當仁不讓的坐在了最上頭的位置,“大家夥都坐下吧,哦,普德大人,既然國王身子不佳,咱們就開始自己個熱鬨罷。”
普德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連忙叫人流水般的上菜來,薛蟠也不理會他,自顧自的和眾人玩鬨起來,一會子作詩,一會子作對,一會子又唱曲,幾個陪著薛蟠吃飯的廓爾喀文臣聽著這中原文采,還未飲酒險些就要醉倒了。
李曼看了看,那宰相普德一下子就不見蹤影了,“班首,宰相大人好像不見了。”
“不去管他,咱們且喝酒,”薛蟠舉起了高腳酒杯,“廓爾喀這裡的葡萄酒,雖然比不上波斯的,倒也是彆具一格,頗有風味,”他朝著眾人眨眨眼,“喝酒吃肉,等著看好戲。”
大家觥籌交錯,這一次可是徹底放鬆下來了,不比在天竺的朝不保夕,曹成歎道,“今日可算不是喪家之犬了。”
這一番歌舞升平,眾人都是高興極了,還是薛蟠命眾人不許喝醉,說“等下還有要緊事兒要商議呢。”
眾人還以為薛蟠說的是要看那廓爾喀國王的糗事,於是也就克製一些不至於說喝多了,“班首說的不錯,咱們這到底還在異國他鄉,什麼東西都不是國內的東西,說起來到底不儘心,不如等著咱們大勝歸國之後,再痛痛快快的喝一場如何?”
眾人轟然應諾,又說那裡景色好,那裡地方寬敞,又說要請那些少女們來佐酒,很是熱鬨,薛蟠含笑望著眾人,心裡頭想著,如今這會子,可算是無憂無慮的樂事了。
眾人正在說笑時候,門外突然跌跌撞撞的就竄了一個人影進來,隻見到他頭頂一個白色圓邊的帽子,身上斜斜披著五彩條紋的錦袍,上麵繡著各色花卉鳥魚等物,他抬起頭來,眾人都見到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和兩撇留在上嘴唇修剪的十分精致的胡子,眉目之間頗為威嚴,隻是神色有些惶恐,他見到了高踞坐在台上的薛蟠,普德在他耳邊焦急的說著什麼,他疾步走到了薛蟠麵前,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禮儀是不是超標了,“撲通”一下子就跪在了薛蟠麵前,“尊敬的中國大人,我實在是有失遠迎,是小王的過錯,是小王的過錯~!”
薛蟠故作驚訝,“你是何人?怎麼好端端就跪下了?”
普德在旁邊賠笑,“這是我們廓爾喀國王陛下。”
“國王陛下怎麼朝著我這一介草民下跪了?罪過罪過,”薛蟠迅速的站了起來,走到了那國王的身邊,“快快請起。”,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