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是對她保持了警戒和歧視。
“你是母親認可的玉殿下,誰敢不從你?況且那個璽印還在你手上,你隻管做就是了。”他說:“待我將傷養好,自是立你為後,魔域當然要向你臣服……你還有彆的想要的麼?”
“我的律令和你的律令有一樣效用。”
“當然。”
玉霎的語氣這才好一些,她嗯了一聲。
“我都答應你,你可原諒我了?”
月西樓微微彎腰湊近她,和她對視,呼吸吹在她的臉上,語氣輕緩但帶著誘惑:“你要是不樂意我以前那樣,不然,你也奸.我好了?”
她抬眼看他,表情古怪起來。
“如果是阿玉,我願意的。”
月西樓抬手摸她的臉頰,“給你賠罪,可好?”
他的另一隻手拉著玉霎往自己身上來,隔著衣服從小腹一路向上,最後把她的手摁在自己脆弱的脖頸間,說道:
“你想做什麼,都無所謂……阿玉想泄憤的話,儘管來,像宰殺的動物一樣……也沒有關係。”
他身上披著寬鬆的袍子,長發的水汽蒸乾散開,輕盈地披在身上,微微有些淩亂擁著他的臉,或許是長久地泡在寒池裡,讓他的眉間帶著病氣和陰鬱……說這話的時候莫名地病態。
玉霎起了雞皮疙瘩,不僅是因為他身上彌散的寒意。
“一碼歸一碼。”她想把手收回來,說:“我也沒有那個癖好,放開我。”
他笑:“不要。”
“你——你想乾什麼?”
月西樓不由分說地拉起玉霎,拉著她走上龍巢的寒池,往寒池邊上一座,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摟著她的腰。
今日她穿著的綢衣貼身,摸起來冰涼舒服,身上的暖香好聞得很,抱著她貼貼蹭蹭,像是海底親近海藻的魚,或者又像幼獸尋求母獸的安慰。
“你不能強迫我。”
“我以後不會了。”
“那你——”
“有話要說。”
自兩人重逢以來,月西樓第一次這樣溫順平和待她,似乎真的在低頭求和。
玉霎看埋在自己胸口前的一張擁在如瀑長發裡白淨的臉,懷疑又是他的詭計,再不說點什麼很可能又要被他吃了,於是開口警惕地問:“到底有什麼話要說?”
“你知道大千世界裡的輪回之魔?”
“什麼?”
“我也是近來才知道的,母親她是輪回之魔眾多分身之一的其中一個。”
月西樓摟著她的腰,把玩她垂在身後的長發,慢悠悠地說,“在同悲塔裡的古籍有記載過輪回之魔,它是大千世界的母神。”
“大千世界孕育魔神的新的輪回,是一個巨大的大母神子宮,我魔族與人族追求的極樂不同。”
在魔族的修煉體係裡,大千世界是每一個魔族人的向往,在賢塔封禁起來的書裡很明確的記載著關於大母神子宮的一切。
魔族在誕生伊始就崇拜大母神,她在魔域裡留下來的是秘密、黑暗、隱藏的事物,留下來一片死僵的深淵死國,她是任何形式的吞噬、勾引、毒害,是宿命那樣可怕但不可避免的一切。
“母親是她的化身,你我既然是她選中的人,說不定正是大母神的意誌。”
他眯起眼睛,抬頭看她,“阿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