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笑笑：“到底特務頭子，進入專業領域確實有點氣度了，這麼說吧，我們有個計劃，打算一段時間後再徹底弄死要殺你的真凶，所以這段時間不打算讓事情出現不可控的情況。
最主要的原因是，你沒有把事情做乾淨的能力，任由你發揮，嗬嗬，事情會更糟，今天就要明證，要不是我閨女出現，你已經嗝屁了，可見，你根本就不行，啥也不行。
但我不是個殘忍的人，你來給我一個理由，不弄死你，而你活著又不會壞我們事兒的理由。”
弗瑞點點頭：“哦，這麼說閣下知道是誰想殺我？”
“彆廢話了，你要是猜不出來，說明你更沒用了。”
“好吧，想殺我的人，一定跟神盾局有關，但我想不通，為什麼？既然一直容忍我活著，為什麼今天要殺我？”
“嗯。”謝知彈彈煙灰：“弗瑞，我不喜歡跟老油條廢話，隻說一次……如果你再來這套，咱們沒必要繼續了，我也不殺你，直接把你扔大街上就完事，我其實挺想看看，現在你還有沒有可用之人。”
弗瑞忙道：“抱歉抱歉，純屬職業病，請理解，畢竟我這輩子都是做特工，簡單直接的說話方式，不是很習慣。”
見謝知沒表示，弗瑞又道：“好吧，我不繞彎子，我是有些猜測，但受限於信息，肯定無法概括全貌，去除我昏迷的時間，大約四個小時前，我接到了我的人的彙報，我的人發現了一些信息……”
“娜塔莎·羅曼諾夫，代號黑寡婦，我都知道，但我現在要評估的是你這個人，懂了麼？”
弗瑞挑挑眉：“嗬嗬，上次我被人評估可是十幾年前了，好吧，那就從頭說。
托尼·斯塔克失蹤了，我自然要派人調查，偏偏他失蹤沒幾天，斯塔克工業灰色業務的顧客，就接連倒黴，全都是一鍋端，所有武器都銷毀了。
為了搞清楚緣由，我就派了娜塔莎過去調查，調查過程倒是不難，因為乾這事的人，有明顯的行動軌跡，一個團夥接一個團夥的搞，前進路線完全可以預測……”
謝知不禁撓撓頭，錘錘這孩子真實誠，好在敵人實力不夠看。
弗瑞當然看出了謝知的表情變化，但現在他沒得選擇，隻能繼續道：“然後今天我就收到了彙報，調查這事的還有第三方，並且曆史上那個神秘的殺手冬日戰士也出現了，還提前設了圈套。
不幸的是，娜塔莎中招了，幸運的是，不斷搞襲擊的人也出現了，救了她，還帶著斯塔克。
更有意思的是，隨後又出現了八個冬日戰士，不過也被那個神奇女孩解決了……”
說到這，弗瑞瞥了一眼謝知手上的戒指：“同款戒指，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看來那也是你家的孩子。”
謝知也瞥了一眼當年給他的通訊戒指：“你不是也有麼，繼續。”
弗瑞苦笑：“這‘電話’就沒通過……好吧，娜塔莎找理由跟您家孩子混了個同行，我想這也是閣下故意安排的，可惜，完全撬不開冬日戰士的嘴，他們就像……被洗腦了。
不過這些信息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尤其是我調查到，那一天還有人朝交戰地點發射了中程導彈，有這種權利的人可不多。
我想，神盾局裡有人比較了解我，知道我會咬死這些線索不放，所以就有了今天的行動。
至於為什麼當初讓我當局長，還一直容忍我到今天……這得感謝尊夫人，畢竟我接觸過女巫和外星人，還‘拿回了’宇宙魔方，能力還是有的，而且……”
弗瑞摸了摸手指上的通訊版綠燈戒指，感慨道：“說不定，某一天還能通過我釣到女巫。
但是有些事還是說不通，神盾局裡高手無數，今天的襲擊者，貌似不夠強，雖然配了以防萬一的炸彈，所以我懷疑他們不是神盾局的人。”
“嗯，你猜猜會是誰。”
“猜對了有獎麼？”
“猜對了是應該的，猜不到說明你不適合乾這行，趁早轉行吧，比如當個演員什麼的，安全多了，畢竟演砸了還可以喊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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