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時間上,對華夏非常不利。
而謝知是準備再複製個原力漏氣洞的打響指流程,可儘管最終依舊弄死了全部天神族,但過程截然不同,戰況可謂極儘慘烈!
甚至連地球都給打崩了,地球人的祖地,沒了。
最終是贏了,可也伴隨著數以億計的犧牲。
而這隻是可能性的一種,如果謝知現在不插手,任由永恒族按照原本的曆史繼承弄死小天神族,反而更慘。
因為謝知之前已經插手了,當下是還沒有動永恒族,但是謝知造成的影響不會消失。
囚禁了法師團,小蜘蛛開竅了,知道找專業人氏洗清冤屈,三個地獄來客襲擊軍事基地,惡靈終結者大打出手,抓了戰爭機器,抓了班納博士,揍了雷神,踩了銀河護衛隊,拐走白幻視,托尼沒死,黑寡婦沒死,……這一係列事件,都影響到了未來的走向。
就憑謝爺這個神秘人的各種搞事,各方勢力豈能不提高警惕。
而隨之到來的永恒族內鬥,以及神現,真當地球人都瞎啊。
地球冒出那麼一大坨東西,衛星看不見?何況還有檢測地震的部門,小天神族破殼的動靜,沒人知道?鬨呢。
尤其法師團體,被謝知蹂躪了一番,待謝知放了他們離開這世界後,當然是時間線中不插手的離開,結果導致法師們發狠了,全麵監控地球,導致永恒族、變異族、天神族全麵露餡。
一場大戰如約而至,並且法師們吃一塹長一智,這回也不傲嬌了,聯係了所有其他超級英雄,一塊懟。
可惜知己不知彼的情況下,最終,地球方完敗,被天神族徹底打崩。
沒錯,哪怕是旺達出手也沒用,她的能力終歸還是需要成長,時間短任務急,沒來得及走向巔峰。
而且這次比打滅霸還難,雖然滅霸有無限手套,可人家起碼還是親身降臨戰場,打不打的贏,至少能摸兩下。
但天神族乾架就太過分了,鑒於其體積比地球還大,地球人彆說殲星艦了,連普通星際戰艦都沒有,缺乏輸送戰鬥力的方式,結果天神族隻要站在太空裡轟地球就穩贏了。
至於卡羅爾,且不說她一貫不靠譜,就算靠譜,她飛過來沒的發揮,實力相差太遠了。
總之,因為謝知的前期插手,導致隻要他後期不插手,那麼地球麵臨的隻有花式敗亡,沒戲了。
這也算謝知捅出的簍子,謝知倒也不甩鍋。
反正就是換個玩法的事,無所謂,目前的情況於謝知而言,就像打遊戲,換一種方式攻略BOSS。
……
“我以為……我死了之後,會看到身材火辣的天使妹子,或者是魔鬼妹子。”
蘇醒沒多久的托尼·斯塔克,自語著。
此時此地,傍晚,荒山野嶺。
麵對謝知,托尼依舊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但他的眼神騙不了人,充滿著警惕:“所以不管你是誰,你毀了我對死亡的所有美好向往,地獄和天堂,真的缺乏服務意識。”
“得了吧你。”謝知晃晃手裡的煙,同時秀的,自然是夾著香煙的無限手套:“這玩意你也參與設計了,還親自打了一次響指,裝作不認識有意思麼。”
托尼不禁翻了個白眼,說話有點嗦牙花子的勁兒:“就知道離了我不行,一幫不靠譜的,我都拚上了性命,結果無限手套還是沒保住。”
啪,謝知打了個響指。
頓時嚇的托尼一激靈,不過隨著全息圖像的出現,托尼沒好氣道:“不要亂打響指!尤其是戴著無限手套的時候!人嚇人容易嚇死人。”
“你又不是沒打過,沒看到寶石都沒亮麼,眼神不行就彆怪馬賽克。”
而此刻全息圖像中展示的,卻是黑寡婦和鷹眼找無限寶石的過程,隻不過是有了謝知插手的版本。
托尼看完後,吹了聲口哨:“這法子算聰明,繞過規則拿到靈魂寶石,不過我也不是沒想到,畢竟這也不難。
難點是讓那些殺人狂乖乖聽話,這不能怪我,我是正經發明家。
可你是怎麼做到的?催眠還是超能力……”
“超能力,控心。”謝知食指點了點太陽穴:“隻要我想,連你也可以控製,讓你在時代廣場表演倒立撒尿,也不會比開瓶啤酒難多少。”
“聽上去像個威脅,不過這種小把戲沒什麼意思,上點乾貨吧,你救了娜塔莎,顯然我也沒死,那麼顯然都是你乾的,你想要什麼?
先聲明,救命歸救命,我是個有原則的人,讓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這條命你可以拿回去。”
謝知頗為不當回事的擺擺手:“你想多了,救你的命,隻是個交易,有人求上我了,很有誠意,剛好我又順手,反正把你的小命撿回來也沒什麼難度。”
“求你?誰?”
“這個等會兒再說,還有個人呢,你倆一塊聽我就不用廢二遍話。”
說著謝知一笑:“見過種下一顆娜塔莎,長出一堆娜塔莎麼?”
“什麼?”
跟著無限手套亮起紅光和綠光,土地突然拱起,一顆大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長成。
繼而樹乾開裂,露出了個一臉懵逼的……娜塔莎。
這變化過程其實不複雜,地下埋著困在碳凝設備裡的娜塔莎,謝知不過是在解除碳凝的過程中,添加了改變現實的力量,用果樹帶著娜塔莎長出來,順便用時間寶石加速一下,並且恢複了娜塔莎的體能狀態。
“所以你把娜塔莎種在土裡,就又長出了個……”托尼猛一甩頭,耷拉著眼皮道:“我以為我就夠古怪了,用無限手套做這麼無聊的事,你怎麼想的?”
“不好玩麼?我覺得挺有趣。”謝知嘿嘿笑著。
而樹洞裡的娜塔莎也聽明白了,臉頓時黑了,張口就是東北大碴子味兒:“嘎哈呀大哥,合著你還真把我給埋坑兒裡了!”
謝知聳聳肩:“小玩笑,而且你就知足吧,我都沒讓果樹掛果,長出一堆娜塔莎果。”
托尼很開心,看娜塔莎吃癟的機會可不多,一般鬥嘴都是他輸,這娘們兒一般人整不過。
娜塔莎鑽出樹洞,瞅瞅托尼,點頭打了個招呼,道:“既然他也在,我被埋了多少年?”
“我覺得至少五年,滅霸已經被我弄死了。”托尼倒是嘴快。
謝知晃晃手指:“不,有六年了,全世界都以為你倆死了。”
托尼急了,可一張口卻完全發不出聲音,瞬間變成了啞巴。
謝知慢條斯理道:“急什麼,這事說來話長,是這麼這麼回事……
聽明白了吧,我來自多元宇宙,穿越時間得從我來的時間點開始,否則會反過來影響到我。
所以你倆必須得像曆史中發生的那樣死掉,才能確保一個段落的時間線不發生變化,夠安全。
而改變,隻會從我離開以後發生。”
這時托尼發現自己的“禁言”消失了,倒也冷靜了,皺眉道:“這些事你完全沒必要告訴我們,你就不怕引發新的變化?穿梭時空的設備可是我造的,我能造一次就能造出第二次。”
謝知笑笑:“你會麼?如果你希望告彆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隨便。”
娜塔莎接道:“行了托尼,套話不是你的強項,我都知道你不可能第二次承受告彆家庭的風險。”
托尼無奈的歎了口氣,點點頭:“好吧,你有時間寶石,那麼顯然你跟那個耳鼻喉科大夫一樣,能看到我們的未來,有什麼目的,你直說吧。”
事實亦是如此,謝知當然不會把時間旅行這種事寄托在托尼不敢冒險的基礎上,是他確實看到了托尼沒有再造穿梭設備。
至於沒用心靈、靈魂的力量“問心”,是因為這次托尼和娜塔莎保持老樣子,更有利。
跟著謝知一揮手,紅光閃現,空氣中出現現實寶石塑造的投影,展現的,是關於天神族的影像情報。
大概講解了要點後,托尼和娜塔莎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合著滅霸完蛋了,卻還有更變態的威脅!這特麼還沒完沒了!
托尼沒好氣的瞪著謝知:“我打過一次響指了,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把我救回來的,但是,打住!找彆人吧,誰愛打響指去誰打!”
謝知不屑的撇撇嘴:“耍這心眼就沒勁了吧,我得醉成什麼樣,才會把無限手套交給你用?”
娜塔莎也歎了口氣:“托尼,你這把戲確實不高明。”
托尼:“你站哪邊的!?”
娜塔莎一聳肩:“看情況,現在顯然這位大哥有計劃,為什麼不聽聽看。”
托尼看向謝知:“先等一下,既然你看到了未來,那麼這次我們贏了多少次?彆跟我說還是一次,你都有無限手套了!”
謝知撓撓下巴,一副回憶的樣子:“這可就不好算了,我沒特意記次數,不過凡是我參與的,就沒輸過。”
兩人沉默。
而後托尼搖晃起腦袋:“哇哦,聽上去,你比天神族的威脅更大。”
娜塔莎搖頭道:“恰恰相反,以我的專業和經驗來判斷,通常喜歡惡作劇的人,再壞也壞不到哪去。”
“行了,一唱一和到此結束。”謝知拍拍巴掌,說道:“現在說正事,首先……我是不準備打響指的。
天神族可不是滅霸,多的很,一個響指全弄死,我還活不活了。
所以我的計劃比較委婉,但百分之九十九的動作由我來完成,你們倆,隻需要做些很簡單的事。
完全不需要冒險,不需要拚命,更是跟正義啊邪惡啊,邊都不沾,輕輕鬆鬆就完成了。”
“輕輕鬆鬆?聽著耳熟。”娜塔莎搖頭道:“弗瑞一般準備坑我們的時候,都這麼說。”
“不一樣,完全不一樣……”謝知笑著解釋了一下流程細節,然後一攤手:“……怎麼樣,如果你們覺得這都是坑人的話,那我沒話說。”
托尼張了張嘴:“你在開玩笑麼?這麼簡單的事,需要我?是個人就行吧!”
“彆搞群體攻擊。”娜塔莎沒好氣道:“世界上像斯塔克工業那麼有錢有影響力的存在,有多少?
倒是剩下的事……我說大哥,那才是是個人就能乾的活兒吧。”
謝知晃晃手指:“不不不,你倆太小看那個職業了,那很不容易,需要的專業性和天賦不見得比特工和科學家少。
正所謂術業有專攻,絕大多數人,不行就是不行,的確誰都可以玩玩,但是成不了業界高手。
而你倆從技術層麵來說,其實不是最合適的,不過有了我提供的支持,還是能夠有所作為的。
關鍵是我需要精英,主導性的精英,而你們兩個參與進去,對拯救世界的後續也有好處。
瞧,這麼輕鬆的拯救世界方式,你倆以前沒經曆過吧,不要太省事啊,絕對適合你倆的退休生活了。
彆不承認,我知道你倆都心累了,早就惦記著享受退休了,正好你倆都是‘死人’,再完美不過。”
托尼和娜塔莎對視一眼,眼神中倒是罕見的流露出相似的感慨,那是無奈的“就這麼著吧”。
都是聰明人,想明白了,無論他們聽不聽謝知的,搗不搗亂,他們做出的結果,都是謝知需要的結果,因為人家有時間寶石,看到了他們後續會做什麼,命運,注定了。
無力感,遠勝當初麵對滅霸。
不過他們也跟謝知一樣,都是經過事的,知道不放下這種對“注定發生”的擰巴心態,日子也不用過了,得抑鬱。
唯一的安慰是,他倆都認為謝知是出於善意,或者是逼著自己相信對方是好意,雖然不喜歡,但也隻能接受。
托尼歎道:“看來我的選擇變成了怎麼選都一樣,不過至少讓我知道一件事,你剛才說交易,是誰求你救我的?交易的條件又是什麼?”
謝知放出了全息圖像,畫麵中出現的是托尼的女兒,摩根。
正是當初小家夥和謝知的對話,關於求“大叔爺爺”幫忙把她爹叫回來的內容。
托尼簡直要被閨女感動哭了,唯一的問題是:“大叔爺爺?你年紀也就三十歲左右,占這便宜有勁麼?”
謝知搖搖頭,認真道:“不管你信不信,按照輩分算,你得管我叫大爺,不知道大爺是什麼意思,可以問娜塔莎。”
娜塔莎跟著道:“就是你爸爸的大哥的意思……”
娜塔莎說不下去了,有點蒙,因為畫麵到了交易條件部分,謝知要求小丫頭學會唱一首歌。
“這歌又是什麼意思?”托尼催促道,什麼長輩占便宜的他顧不上了,這歌裡有什麼名堂?不會是涉及什麼神秘力量吧?
“呃……我也不是很明白,字麵意思我懂,他大舅,指的是母親的兄弟。
不過我不是很了解陝西,我漢語老師是東北那嘎達的。”
謝知一本正經道:“這是一首關於真相的歌,每一句歌詞都沒毛病,很有教育意義。
你大爺也是見我那侄兒孫可愛,不希望她被你們那一套zzzq忽悠歪了,這是長輩濃濃的關愛,請你不要不識好歹。”
說著,謝知又調出了另一段圖像,是摩根小女娃在家裡認真練歌的畫麵。
就見小丫頭雙手叉腰,小胸脯拔著,勁頭十足,雖然奶聲奶氣,但陝音純正,而且扯著嚎的嗓門夠大,每一句在調兒上!夠味兒!
“哎~~~揍著!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
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頭!!!
金疙瘩銀疙瘩還嫌不夠!!!
天在上地在下你娃嫑牛!!!哎嗨~”(《關中匪事》版)午後時分,慵懶的夏風混著花香,熏得人昏昏欲睡。
封窈站在畢業答辯台上,慢聲細語陳述著自己的畢業論文。
軟綿綿的女聲舒緩輕柔,猶如催眠小曲,台下三個評委老師眼皮沉重,不住地點頭啄米。
封窈當然知道這是一天之中人最懶乏困倦的時段。正因如此,在決定答辯順序的時候,她刻意選了這個時間。
糊弄學資深弄弄子,從不放過任何糊弄過關的機會。
果然,困成狗的評委完全起不了刁難的心思,強打精神提了兩個問題,就放水給她高分通過了。
封窈禮貌地向老師們鞠躬致謝。
本科生涯落幕,不過她和慶大的緣分還未儘。她保送了本校的直博研究生,待將來拿到博士學位,她還打算留校任教。
慶北大學作為一流高校,教師待遇極好,研究經費充足,寒暑節假日多,食堂林立菜式多樣,阿姨從不顛勺——
世間還有比這座象牙塔更完美、更適合賴上一輩子的地方嗎?
封窈腳步輕快走下講台,美好的暑假在向她招手,馬上就能回外婆家,葛優癱鹹魚躺,做一個吃了睡睡了吃的快樂廢人……
“——臥槽!快看對麵天台!”
才剛出教室,忽然有人喊了一嗓子。頃刻間,走廊上本來在排隊等待答辯的學生大噪,呼啦啦全湧向護欄。
本樓相隔二三十米遠,正對著美院的昌茂樓。大企業家宗昌茂慷慨捐建的樓,全國各地不少學校都有。
大太陽刺眼,封窈眯眸眺去。隻見對麵樓頂上,赫然有個男生坐在天台邊沿,雙腿懸在外麵。
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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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這哥們兒不會是要跳樓吧?”
“偶買噶,學校又逼瘋了一個……”
眾生嗡嗡議論,緊張中隱隱透著莫名的亢奮。樓下漸漸聚起了人,仰頭張望。
有人試著喊話:“同學,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你彆想不開啊!”
封窈收回目光,轉身不打算繼續看下去。
她既不認識這位同學,又不懂心理學,愛莫能助。有老師和這麼多熱心的同學在,相信不會出事的。
“——哎,封窈!”
還沒走出兩步,同宿舍的馮璐璐瞧見了封窈,衝過來拉住她,“正找你呢!那個,不是劉東旭嘛?”
封窈隻得停下腳步。“劉東旭?”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好像,聽過?”
馮璐璐瞪圓了眼睛,“他追過你的呀!你忘啦?新國國立美院來的交換生,在表白牆上狂刷告白,說你是他的繆斯女神,還在咱們宿舍樓下拉過小提琴……被你罵了的那個?”
封窈恍然,“噢!”
那還是開春的時候,快半年前的事情了。
封窈長了張美豔的臉,皮膚雪白,一雙細長微挑的狐狸眼風情撩人,身材如其名,窈窕婀娜,凹凸有致。她在校園裡從來不乏追求者,隻是生性懶散,談戀愛這種弄不好輕則勞心傷神、重則全家爬山的麻煩事,在她看來不是很必要。
通常對於追求者,她都是禮貌婉拒,能避則避。隻是大好的春日清晨,正是裹緊棉被舒舒服服地酣眠時,有人非要擾人清夢,她被起哄的室友叫醒,起床氣難免稍微有點大。
當時她推開窗,對樓下拉琴拉得如癡如醉的男生說了句:“同學,你這把鋸,有點鈍了。”
“沒有罵人哦。”封窈糾正道。
馮璐璐側眼瞟過舍友這張過於嫵媚的臉,壓低聲音,“你說,他該不會是因為你吧?”
“有這麼長的反射弧嗎?”
“……也是。”
馮璐璐忽然想起來,“哦對!我好像聽誰說過他後來交了女朋友來著?”
就說嘛。
樓上樓下烏泱泱擠滿了伸長脖子的人,老師領導們很快趕到了對麵天台上,開始展開溝通勸說。
封窈把胳膊從馮璐璐手中抽出來,“你慢慢看,我先……”
“——封窈!我要跟、跟文學院的封窈說話!”
這時劉東旭似乎是在勸說下開口了。
一聲乾啞發顫的嘶喊,仿佛一滴水落進了沸騰的油鍋裡,現場瞬時炸開了鍋。
馮璐璐下意識地再次拽住封窈,張著嘴巴瞪住她。周圍認識封窈的目光唰唰如聚光燈,爭相照了過來。
慶大雖大,學生不免有重名,但“文學院的封窈”,指向精確。
馬上便見主持答辯的徐教授快步奔來,手機貼著耳朵,“對對她在這兒……好的主任,明白……”
“封窈你快來,趕緊勸他下來!”徐教授招手。
眾生像摩西分紅海一樣讓出了路,封窈從懵圈中回神,很為難:“可是,我基本上不認識這位同學,不知道怎麼勸啊。”
萬一勸不好,不會還賴她吧?
“不認識他為什麼指名找你?”彆說徐教授不信,旁人的表情也明顯都不信,不少人自認懂了——準是感情糾紛沒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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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先過來!”事態緊急,徐教授沒空跟她掰扯,“人命關天!不管他提什麼要求都先答應,總之先把人勸下來再說!”
人命關天的大帽子壓下來,封窈沒得選,隻能挪到曬得發燙的護欄前,清了清嗓子。
“同學——”
她才剛開口,對麵劉東旭猛地坐直,身形搖晃,驚起一片呼聲,嚇得封窈的心也直顫,“……小心。”
“窈窈!你終於肯見我了!”劉東旭的嘶喊如泣如訴,“我以為我失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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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陽如火炙烤著大地,熱浪蒸騰,空氣成了一麵扭曲的透鏡,將男生深情款款的臉折射得扭曲變形。
封窈一陣惡寒。
這是精神病吧?
“同學,何出此言?我跟你並不熟……”
“不熟,嗬!”男生淒涼一笑,“我什麼都聽你的,你不想公開,我不敢把我們交往的事情,告訴任何人……”
暴曬下的水泥板燙屁股,強光混著汗水流進眼睛裡,火辣辣的刺痛。劉東旭抬手抹了抹,立刻放下手,手指死死地扣住天台邊沿,生怕一不小心真掉下去——
開什麼玩笑!他是要成為當代羅丹的男人,生命多麼貴重,怎麼可能為個有眼無珠拒絕他的女人跳樓?
隻是有人出的價碼實在太誘人,要他在今天上演這麼一出大戲。
按對方的要求,他最好卡著封窈答辯的時候上來,順便毀了她的畢業答辯。
隻是以為這樓看著不高,劉東旭上來後才感覺到怕。抖著腿直打退堂鼓,念著那人許諾他回國後大好的前途,他才咬牙橫下了心來。
些微耽擱而已,她的答辯肯定還沒完成……
劉東旭想象不久的將來,比眼前多百倍千倍關注聚焦於他、膜拜他,興奮如電流竄上脊背,他的聲音顫抖變形,倒真像極了為情絕望的歇斯底裡:
“你要口紅,要包包,我都給你買了。你說討厭馬玉玲,我也跟她分手了……你明明說你愛我,可你為什麼不理我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