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鐘後，車子開到易江壹品花園。
上次他騎著小電驢想進車庫，保安問東問西。
這次看到是保時捷，車還沒到，保安就先抬起了升降杠。
林素清讓章來把車子停到她老公的車位上，說他今天不會回來的了。
兩人下了車，一前一後地走進電梯。
電梯快速上行，兩人斜對角站著，默契地一言不發，氣氛忽然變得有些古怪。
到了十八樓，林素清先出了電梯。
章來留了個心眼，讓電梯再往上走了兩層，才從消防樓梯又回到十八樓。
他把鞋襪脫在樓梯口，赤腳走到前天晚上那道門前。
其實，章來之所以這麼小心，倒不是為了自己，而是在為林素清考慮。
門開著。
“章先生，你還挺有經驗的嘛。”
林素清站在門口，看著章來躡手躡腳的樣子，撲哧一笑。
“你不懂，這樣才有感覺啊！”
“我是不懂啊，又沒試過。”
林素清關上大門，心想章來這古怪的惡趣味，搞得像在拍片一樣。
“咳咳，我也是第一次嘛。”
章來輕咳幾聲，想要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
“糟了！忘了買氣球。”
他岔開話題。
林素清剜了他一眼，拿起隨手丟在沙發上的包包，從裡麵掏出一盒氣球，遞給章來，臉上泛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緋紅。
夫人，你這樣太直接了，稍欠情趣啊……章來揉著鼻子，伸手接過。
“太小了。”章來看了一眼包裝，搖了搖頭，“而且太厚了。”
“切！”林素清目露不屑，“彆等一下連三分鐘都撐不住。”
三分鐘？瞧不起誰啊？
第三次發育懂嗎？後麵再給我加個零！
章來勃然大怒！
“我下樓再買一盒吧。”他把氣球塞回林素清手裡，語氣十分誠懇，“真的，我是為了你好。”
章來想到係統提示他已經完成今天的健身任務，忽然有點不寒而栗。
初次深入交流，要是搞得人家下不來台就不好了。
“怎麼？不敢了？”
林素清語氣裡難掩不耐。
章來扭頭不看林素清飽滿豐腴的曼妙嬌軀，努力克製身體某種原始衝動。
“把黃袍給我。”他冷哼一聲，“你先多喝點水。”
“等我三分鐘。”
接著，章來披上黃袍，飛奔而出。
……
“不夜”成人用品店的老板娘對章來還有印象，畢竟前天晚上剛來買過玩具。
聽清章來的需求之後，她熱情地推薦了一款001華夏特彆版，霓虹國的牌子，為了進軍華夏市場專門研發的加長款。
由於章來平時儘量不買霓虹國的東西，不免猶豫了一下。
老板娘看在眼裡，以為章來是擔心太薄了容易破。
“反正你也是幫人買的。”
大白天的，店裡沒啥顧客，老板娘巴不得有個帥哥進來聊上兩句。
“估計是用來套在你上次買的玩具上麵，不會鬨出人命的，放心！”
鬨出人命？
章來愣住原地，腦海裡有一道閃電劃過。
昨晚，應該，不至於，一擊即中吧？
“老板娘，要質量最好的！”
章來的聲音堅定有力，沉穩如山。
……
章來再次回到十八樓的時候，門還開著。
“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