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自己多心了?眼前的真的是齊王?
邊境的鐵騎真的是保護齊王的?又或者僅僅是個巧合?
“侄兒,你怎麼了?”
陳慶回過神,悵然道:“本以為王叔會在我這裡多留幾日的,聽聞你明日要走,心中難免有些悲傷,一時失了態,慚愧。”
見對方並無挽留之意,陳尚遠覺得他心中的疑惑還沒打消,繼續說:“我也想多留幾日,不過你王叔我,還惦記著家中那幾個美妾,歸心似箭啊,哈哈!”
“哈哈,王叔真乃性情中人啊,對了,我那裡有神醫給的幾味藥,回頭我給你幾分,用了之後固本培元,強身健體,保證王叔可以夜夜笙歌啊。”
“是嗎?甚好!甚好啊!”
漸漸的,陳慶打消了心中疑慮,也鬆了一口氣。
……
次日一早,陳尚遠果真辭行。
陳慶自然是要做做樣子挽留的,不過被婉拒了。
“王叔,今日一彆,他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一定要保重啊!”
“以後會有機會的,就此告辭了,無需再送!”
片刻後,下人來報,齊王一行人已經離開了涼州。
至此陳慶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小巷儘頭。
一商人打扮的人摘下頭上的草帽,其身旁人恭敬道:“陛下,一切安排妥當。”
此人不是陳尚遠又是何人?
“很好,你我扮成外地來的商人,我叫陳大,你叫王二。”
“陛下……”
“嗯?”
“哦,陳員外,我覺得此事有些冒險,陳員外的安全最重要啊。”
“無妨,這幾日你也看到了,涼州的治安挺好的,無需贅言,你們走吧。”
這便是陳尚遠想出的方法,來一個金蟬脫殼,以秘密的身份從百姓入手,調查出陳慶的底細,隻有這樣查到的情報才是最信得過的。
在街上逛了一會,前方有一客棧。
既不住安王府,那就隻能下榻客棧了。
陳尚遠見此間客棧地段不錯,裝修也挺大氣,決定和王二先入住。
“兩間上房。”王二將銀子放在桌上。
老板一看,立馬上前迎接,笑著說:“兩位好眼光,這裡是涼州最好的客棧了。”
“廢話少說,趕緊安排。”王二有些不耐煩道。
“是是,不過敢問,二位是外地來的嗎?”
“是又如何?住個店還需問那麼多嗎?”王二不悅道。
老板解釋說:“外地來的,可能不知我們的規矩,這住店啊,需要身份牌的。”
“身份牌?”
陳尚遠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