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格過於迥異,我很難想象這兩篇話本出自同一人之手,所以特地過來拜訪一下,想看看能同時寫出這兩篇話本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陳慶聽完後笑道:“原來是這樣啊,那你看了我之後又是怎麼想的?”
齊玲的目光仔細在陳慶身上打量,片刻後說:“比我想象中的年輕有才。”
“就這些?”
“對啊,就這些。”齊玲點了點頭。
原本陳慶還懷疑對方是過來試探自己的,但從她的表現來看又不像是太有心機的人,當然這一切都是表麵現象,在未摸透這人底細前,還是要留個心眼。
“既如此,那本王就……不送了。”
見對方下逐客令,齊玲也並未表現出不滿,而是笑著說:“那就告辭了,還請殿下有空時多些話本,有許多愛好者等著讀呢,當然我也是其中之一。”
“儘量。”
就這樣,兩人的見麵匆匆開始,也匆匆結束。
身在皇宮,陳慶可要時時刻刻保持清醒的頭腦,他心中很清楚就是現在至少有三方勢力的眼睛在盯著自己,這也是他將見麵地點選在涼亭的原因。
無論如何都不能被這些人抓住自己的小尾巴。
回去後,阿安將齊玲送的禮物送到房間。
陳慶檢查了一下,是一套文房四寶,並沒有過於在意。、
靜心殿。
“對了,這幾日安王在忙些什麼。”
趙公公屈身彙報道:“回陛下,這幾日安王並未外出,隻在屋中寫了兩篇話本,在坊間受到廣為流傳。”
“話本?他寫話本?”
陳尚遠顯然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堂堂安王,竟然寫話本。
不過他見識過陳慶的才華,想必寫出的話本也不會太差,能在坊間廣為流傳也不稀奇。
趙公公猶豫了一會兒,又接著說:“還有一事,今日戶部尚書齊雲山之女齊玲姑娘,主動去見了安王殿下。”
“齊雲山之女?”陳尚遠似乎對這個消息很感興趣。
片刻後又追問:“可知他們聊了些什麼?”
“於涼亭相會,隻待了半炷香的時間便離開了,齊玲姑娘送了一套文房四寶給安王,想必是欣賞安王殿下的才華。”
“這小子還是謹慎啊。”陳尚遠嘀咕了一句,隨後陷入沉思。
一直以來陳慶都不受陳尚遠約束,即便有時候威脅他也不在意,歸根到底還是自由自在沒有牽掛,若是心中有了牽掛之人,對陳尚遠來說倒是多了一種控製他的手段。
既然你沒有在意的人,那就想辦法創造出來一個,也不失為一種辦法。
“趙公公啊,盯著點尚書之女和安王的動向,及時向我彙報。”
“遵命,老奴這就吩咐下去。”
陳尚遠抬起頭,叮囑了一句,“讓辦事的人嘴巴都嚴實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