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
許子期笑著說道。
“叛軍雖然把於海推上了皇帝的位置,但也有不少其他的高層是我們世家大族培養出來的人,這些人說不定是被大勢所脅迫,無可奈何之下才背叛了他們。”
“隻要我們許以重利,我相信還是有人願意繼續替我們賣命的。”
眾人沉默了一會,都覺得這一計策可行。
“就按子期說的去做吧!”
許平擺了擺手,拖著疲憊的身軀離開了。
看著自己父親疲憊的背影,許子期眼淚奪眶而出。
他心中非常憤恨!
恨自己無能,不能早日擔起世家大族話事人的重責,以至於父親一大把年紀了,還要站出來參與這些蠅營狗苟之事。
“子期,這件事就交給我們韓家去做吧。”
似乎是看出了許子期心頭的壓力,向來和許家交好的韓家將刺殺於海的事情大包大攬下來。
…
滑縣。
一群叛軍高層聚在一起飲酒作樂。
大家即將討伐魏城,這是出征前的最後一場狂歡。
於海身為皇帝,更是被頻頻敬酒。
已經喝的有些眼花耳熱,意識模糊了。
“各位,我們起兵不過月餘的時間,就已經闖下了如此大的陣仗,由此看來,天命還是在您啊!”
孫晨舉起酒杯,笑嗬嗬的說道。
他是最近剛剛加入叛軍之中的人,雖然由於是叛軍之中唯一的文臣而被重用,但他的地位肯定還是比不上那些從一開始就追隨於海的人。
所以他隻能憑借著不斷的拍於海的馬屁,來維係自己的地位。
於海被他這麼一說,心情頓時大爽,不由得再次多喝了幾杯。
又過了一個時辰後,眾人已經歪歪斜斜,不少人甚至癱倒在桌子上,爬不起來了。
一個身材瘦小的家夥,手中雖然端著酒杯,但其實並沒有喝多少。
他死死的看著已經有些坐不穩的於海,眼神中光芒不斷閃爍。
最終似乎下定了決心,端起酒杯搖搖擺擺的走到了於海麵前。
“陛下,咱們從二龍山開始就一直是兄弟,如今您當了皇帝,未來可不要忘了,我們這些人啊!”
他端起酒杯,一臉感慨的說道。
於海也同樣笑嗬嗬的舉起酒杯。
“放心吧,如果不是你們這些兄弟抬舉朕,朕又如何能坐上今天的位置?”
僅剩的幾個還保持著理智的人,聽到於海這麼說,一個個聲聲舉起酒杯。
就在於海端起酒杯,準備抬頭喝光之際,敬酒的授學之人眼神中突然爆發出了一股強烈的恨意,從衣袖之中掏出了一把利器,朝著於海狠狠的刺了過去。
就在他以為得手之際,腦門上突然傳來一道重擊。
整個人一下子昏了過去。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等於海反應過來自己遭到了刺殺,眼前的瘦小之人已經癱倒在地上了。
孫晨的手中還拿著一個椅子。
如果不是他及時動手,於海今天難逃一死。
出了一身冷汗之後的眾多叛軍高層們,立刻醒了酒。
大夥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躺在地上的人。
“韓雲啊韓雲!朕平日裡待你不薄,你又為何如此對待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