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州地處西北,最不缺的就是戰馬。
每一位涼州鐵騎,都會配備兩匹戰馬。
僅僅用了四天的時間,他們便看到了正在攻城的叛軍。
陳慶並沒有著急進攻,而且安排人遠遠的紮下了營地。
此時的叛軍營地內。
負責情報偵查的人員屁滾尿流的衝到了大營之中,顫顫巍巍的說道:
“陛下,大事不好了!安王陳慶帶兵直插我們身後!現在就在距離我們不到三十裡地的地方安營紮寨了!”
聽到這一消息之後,於海瞬間失了三魂,丟了七魄。
手都在打哆嗦!
曾經跟他一塊兒吃過陳慶埋伏的許多高層將領,也想起了被陳慶那密集箭雨支配的恐懼,一陣心悸。
“這可如何是好?陳慶那廝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作戰十分勇猛!尤其是他手下的那些涼州騎兵,平日裡在草原上經常與各部落之間廝殺,都是刀尖上舔血的存在。”
於海心中有些焦慮。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他自從起兵以來所吃的唯一一個大虧,就是陳慶的埋伏。
當時的他都陷入到了死亡的絕望中!
如果不是陳慶並沒有趕儘殺絕,此時的他根本不可能坐在這裡。
“陛下,有何懼哉?”
孫晨手中拿著羽扇站了出來,頗有一副狗頭軍師的味道。
“軍師可有何破敵良策?”
孫晨並沒有直接回答於海的問題,而是看向了情報人員。
“陳慶這一次帶來了多少人馬?又是什麼兵種?可都探查清楚了?”
情報人員支支吾吾,半天回答不上問題來。
在得知來的人乃是陳慶之後,他們被嚇得屁滾尿流,根本沒有仔細注意。
“趕緊給我回去繼續探查!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若是能探查清楚陳慶的軍中狀況,自然有破敵良策。”
孫晨十分淡定的說道。
他的這般態度,也讓於海等人變得冷靜下來,不再緊張了。
過了一會兒,情報人員再次走了進來,隻不過這次顯然要淡定許多。
“回軍師的話,陳慶隻帶了一萬兵馬,而且全部都是輕騎兵。”
孫晨笑了。
“陛下!看來陳慶過於輕視我們了,僅僅帶了一萬兵馬就想要滅掉我們,屬實沒把咱放在眼裡啊!”
於海也鬆了一口氣。
叛軍雖然說在魏城攻防戰中消耗了一些人馬,但也重新招募了不少人。
兵馬始終維持在八萬人左右。
他們的兵力乃是陳慶的八倍,焉有不勝的道理?
“臣建議石明達將軍帶領一萬重甲步兵,前往迎敵,定然能將陳慶的涼州軍撒個屁滾尿流,搶了他們的武器裝備和戰馬!”
孫晨一臉興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