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開口說道。
就在大夥誇讚陳慶的時候,原本一直低頭不語的許平終於開口說話了:
“陛下,陳倒是覺得還不急於過早的立太子。”
陳尚遠挑了挑眉頭,他當然知道許平的話,往往代表著世家大族的意見。
陳慶這段時間不斷的挑釁世家大族,甚至滅掉了幾個家族。
對他們表現出了濃濃的惡意,許平當然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陳慶當上太子。
“愛卿何出此言?”
陳尚遠皺著眉頭問道。
他心中已經非常不爽了。
“安王殿下的文韜武略確實屬於頂級的存在,但陛下的身體依舊健碩,龍體安康,又何必著急立太子呢?”
“他來到京城也就一年的時間,之前一直都生活在涼州。我勸陛下還是繼續觀望觀望安王殿下的表現吧。”
許平話裡話外的意思分明是,在表示陳慶很有可能和陳尚遠並不是一條心!
陳尚遠差點被他逗笑了。
陳慶這段時間一直在幫著自己對付世家大族,反倒是其他三位皇子和許平等人走的非常近。
倘若陳慶和自己不是一條心,那其他皇子更不可能被立為太子了。
他冷冷的掃了一眼許平正準備拒絕他的提議。
可就在這時六皇子突然站了出來,眼神中充滿了果決。
“父皇,我們四個都是您的孩子,您又為何如此偏心呢?”
陳尚遠差點被這家夥給氣樂了。
“你小子好意思說朕偏心?朕之前不是已經給過你們一次機會了嗎?安排你們四人每人帶一萬兵馬前去漢州平定叛亂,可結果如何?”
“你們三人被叛軍殺的惶惶如喪家之犬,最終還是靠陳慶憑一己之力扭轉乾坤,你又如何好意思說朕偏心?”
陳尚遠剛說完,六皇子就開始反駁道:
“話不能這麼說!”
“父皇,陳慶手中所掌控的涼州兵,乃是他手底下的親軍!本身也經常和草原上的各部落作戰,實戰能力非常強。”
“而我們所率領的禁軍,卻並非是由我們直接統轄,戰鬥力也遠遠比不上陳慶所帶領兵馬,怎麼能說是一場公平的比試呢?”
其他兩位皇子看到六皇子突然跪出來之後,原本還有些驚訝。
可聽到他的話後,也紛紛跪倒在地上請求陳尚遠再次給他們一個機會。
畢竟現在在朝堂上直接確定立陳慶為太子的話,他們三人就沒有任何機會了!
放手一搏,說不定還有一絲可能。
看到這一幕的陳尚遠,再一次心軟了。
儘管他知道,對自己下毒的人肯定是這三人之一。
可立太子的話都已經說出來了,陳尚遠哪有收回來的道理?
他擺了擺手。
“爾等不用多說!倘若你們真的有實力,就證明給朕看!至少在今天,朕決定要封臣妾為太子!”
他的話剛一說出口,陳慶心中暗暗叫苦。
看來父皇又犯之前的老毛病了!
什麼叫今天立自己為太子?
難不成等他們三人表現好的時候,還能把自己的太子之位給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