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哦豁,英雄救美,真好啊。”
降穀零:“我一點都不想摻和進這幾個人的感情故事裡。”
伊達航:“難道藍堂君也在感情線裡嗎?”
降穀零:“我不想知道,這一點都不重要!”
萩原研二:“感覺小降穀遭受了好大的打擊?不過如果要討論感情線的話,普通科有一位名叫新藤撫子的學生好像喜歡錐生君呢。”
諸伏景光:“畢竟吸血鬼判斷愛情居然是通過血液的吸引性,這種情況根本無法從常理判斷吧。”
伊達航:“不過純血種的血液應當很吸引吸血鬼吧?要怎麼判斷是被純血吸引還是被愛情吸引啊。”
諸伏景光:“好問題,但是真遺憾,我和萩原終歸是沒有吸過血的,而且其實也需要有心動對象做對比吧。”
萩原研二:“比起這種事情,沒有人在意新藤桑嗎?因為她,hagi發現錐生君的狀況越來越糟糕了呢。”
降穀零:“這也是可以預見的事情,並且,錐生君其實是罕見的無法食用血液錠劑的類型。”
鬆田陣平:“這就是事情總會比想象的還糟糕嗎。”
萩原研二:“現在,隻能儘力阻止錐生君吸取血液了。降穀,尤其是純血種的血液。”
降穀零:“真到了那種境地,我會讓他來吸取我的血液的。如果我這麼說的話你們是不是會一起來教訓我?”
諸伏景光:“zer,我真的會生氣哦。”
萩原研二:“哇,為什麼hagi現在在小諸伏旁邊啊!小陣平救我!”
鬆田陣平:“唔啊,可怕。抱歉,但是我們之間已經有了可悲的鴻溝了,自求多福吧hagi。”
伊達航:“嘛嘛,好歹降穀和我們說了,如果真的有這個打算的話肯定會瞞著我們的……吧?”
降穀零:“有些事情一次都不能去做,如果開了這個口子,便很難結束了吧。”
萩原研二:“哦哦,成年人的餘裕。”
降穀零:“話雖如此,真到了那種地步,也隻有我能來做了吧?”
諸伏景光:“那樣的話,其實我也可以。不如說我才是最優選項吧?”
鬆田陣平:“如果hir你能解決錐生的信賴問題的話。”
降穀零:“鬆田!”
萩原研二:“降穀,你是不是因為這個理由才睡眠不足?”
伊達航:“比如擔心一睡過去錐生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降穀零:“不管怎麼說,如果他真的變成了隻追求血液的怪物,我必須解決他。不管是作為獵人還是作為警察,但同樣作為學院的守護者,我不希望那天到來。”
鬆田陣平:“你有一個地方說錯了,zer。不是我,是我們。”
伊達航:“沒錯,zer,現在可不是隻有你一個人。”
萩原研二:“這種流向是不是我也該稱呼zer啊。那就,心浮氣躁乃大忌啊,zer。”*
鬆田陣平:“喂!那明明是我的台詞吧。”
諸伏景光:“就是這樣,zer,不管多少次我們都會證明給你看,我們就在這裡。”
降穀零:“雖然我是很感動啦,但到底是我的精神狀態堪憂還是你們太過於擔心我了?”
諸伏景光:“誒?”
萩原研二:“咦?”
鬆田陣平:“哈?”
伊達航:“哦?”
降穀零:“看樣子是我最近都沒有空和你們一起行動害的大家沒有安全感了?好了好了,都放心吧。我會去和理事長請假的。不過明天是不太行,要檢查宿舍的,你們也都彆忘了啊。”
匆匆結束話題之後,降穀零果斷下線。
就連課堂,也仗著這節課坐在最後偷偷溜走,讓試圖真人快打的鬆田陣平無處宣泄。
的確是現實意義上的逃避可恥但是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