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是我三創的(2 / 2)

協會本來是有防止吸血鬼進入的裝置的,但是因為有內鬼降穀零在,被直接關閉了。

五人猶如進入自家的後花園,一路暢通無阻。

看見神出鬼沒的協會長的時候還有些提心吊膽,誰知道趾高氣昂的協會長看見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就像巴普洛夫的狗一樣跪在地上渴求鮮血。

那張扭曲的臉碎掉的時候,警校組都很怔愣,直麵體會到了恐怖穀效應的真實含義。

他們誰也沒想過要在這時候乾掉協會長,尤其是他暴露了自己和元老院有勾結的現在。

後續收尾工作處理起來很麻煩的啊!

如果不是和元老院有利益糾葛,哪有吸血鬼會平白無故給獵人血液啊。

你說玖蘭樞給錐生零?那不也是因為他們有利益關係嘛!

沒有人為這五個天選打工人哀悼,因為在場的隻有他們五個人。

降穀零表示不能隻有我們加班,叫來了獵人協會的最強獵人夜刈十牙。

雖然也是因為他其實並不正兒八經認識什麼除了黑主學院的幾個以外的獵人。

夜刈十牙雖然也對協會長的立場有所懷疑,但自己的懷疑對象突然變成瓷片碎成一地這種事情,還是有點接受不能。

這顯然不是純人類的降穀零做得到的,再加上他的供詞——碎之前說著一直渴求鮮血的話語,協會長的事情已經算得上板上釘釘了。

隻是可憐這個倒黴孩子,目擊了這種事件。

但協會長的事情自然是不能直白說出去的,隻能說是因為未知的吸血鬼襲擊而犧牲。

某種意義上倒也沒錯,如果萩原研二說的幾句話對這位協會長也算得上襲擊的話。

自然,由現任的最強獵人來暫代協會長一職。

暫代的理由主要是他根本不想領這個責任。

如果不是降穀零把他叫來,他甚至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想到這裡,夜刈十牙沒忍住還是瞪了一眼降穀零。

在降穀零等待夜刈十牙的時候,其餘四人去往元老院。

不然以他們的身份留在那裡,不僅是在說我們有問題,也是給本可以無事脫身的降穀零扣上嫌疑。

元老院那邊倒是寂靜的有些過分,為防止意外,進入探查的隻有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

但好像幸運女神最近總是站在他們這一邊。

他們發現了一口棺材。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裡麵那個閉著眼睛沉睡的家夥,怎麼看都和支葵千裡長的很像。

玖蘭李土的肉身就在此地。

但現在對他不能做任何事,他們今天已經惹出夠多麻煩了。要是元老院再有動靜,協會那邊身為目擊者的降穀零肯定會上懷疑名單的。

所以就把一切複原,這樣回黑主學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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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主宅這邊一切安好,但藍堂家那邊倒是有些雞飛狗跳。

藍堂英向來不喜歡他父親的態度,他們這一批都是單純因為玖蘭樞的人格魅力才追隨他的。

他們的父輩倒是都彎彎繞繞,心眼子多到煩人。

他不想回家其實也是不想麵對這些,又想起錐生零把他趕回來,隻好在自己的筆記本上塗塗畫畫,偷偷和架院曉抱怨。

支葵千裡被叫回自己家,藍堂英生出幾分同病相憐的惺惺相惜之感,可惜沒有人領情。

遠矢莉磨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但支葵千裡向來麵上都是那一副表情,哪怕是她也沒看出什麼異樣,於是隻能認可那不過隻是個錯覺。

支葵千裡確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破碎的家庭對於他早已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不過是例行慣例,對不安的遠矢莉磨還有心情安慰。

定下了約定,從容的離開,但說出口的願望,卻往往不會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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