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還好是我(1 / 2)

警校組日之寮分部三人組,得知了玖蘭李土可能附身了支葵千裡後自然也是溜出了黑主學院。

他們匆匆趕到元老院附近的時候,恰好遇見了神色凝重的諸伏景光扶著萩原研二。

這條路並沒有什麼彆的人。大概是某些人出於某種目的進行的清場,此刻反而方便了他們。

二人沒有隱瞞元老院內發生的事情,鬆田陣平和伊達航也是神色一凝。

唯有降穀零神神在在的,但這並不是因為他也是臥底。

事實上,一條麻遠確實是屬於可以殺的範疇的家夥,先不提他覬覦純血本就是違反了吸血鬼的規則。

這家夥試圖引得純血種自相殘殺的事情是在降穀零的情報裡的。在協會長當眾碰瓷之後等待夜刈十牙到場之前,他在協會裡看到了關於獵人協會和元老院的勾結內容。

一條麻遠的行為對於獵人協會有利無害。

但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現在又不是獵人,他們甚至不是人。他們是吸血鬼啊!

這難道不是理所應當的對純血種的忠誠行為嗎!值得誇獎才是。

更何況再怎麼說都是一條麻遠先攻擊的,他們二人頂多算是緊急避險啊!

況且萩原研二真身是純血種,乾掉這個家夥簡直不要太合理。

雖然這個身份並不能暴露。

剩餘的四人都看向這個厚顏無恥的家夥,有的時候他們真的也不知道這家夥到底什麼時候做到變得能夠這麼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好啊!那就是我命令的小諸伏殺掉的一條麻遠,小諸伏隻是奉命行事罷了。”

萩原研二把自己從共犯提到了主犯的位置,於是被諸伏景光丟到鬆田陣平的懷裡。

氣氛鬆快了不少。

“其實我已經把這條情報給一條拓麻了。”然後四人一齊盯上這個故意不讀空氣的降穀零,“他已經下定決心想要殺掉一條麻遠。”

“為了什麼?”鬆田陣平推了推墨鏡。

降穀零看向黑主學院的方向,“和一條麻遠理念不合和對玖蘭樞的友誼吧,大概。”

伊達航看向降穀零:“所以你為什麼會把情報給他?”

降穀零捋了捋劉海:“以防萬一。”

至於以防萬一什麼,沒有人開口。

“他本來就是要死的。所以你們現在也算是阻止了一條拓麻弑親,在和一條君聊聊之前表情都不要那麼沉重啦。”

降穀零笑得很無奈,但另外四人可不會給他好臉色。

鬆田陣平拍了多此一舉的降穀零的後背,“明明剛才就已經沒有那麼氣氛沉重了!你這家夥才是故意的吧?”

萩原研二剛才隻在關注找尋關於支葵千裡和玖蘭李土的記憶,並沒有關注到他為什麼清理出場地,單獨出現在元老院。

或許是因為等待一條拓麻,一條麻遠才會在這裡。

他抱著什麼樣的心情等待著自己的孫子,已經無人而知。

“因為我要收尾啊,雖然沒能想到就是今天。”

給自己的違法行為收尾,對於降穀零而言已經相當熟練。

他打發另外四人先行離開,自己站在路中央等待著即將到來的一條拓麻。

一條拓麻看見降穀零的時候,體會到什麼叫果然如此。

誰會無緣無故給他那種情報,除了和元老院勾結的另一方,獵人協會的人以外不做他想。

而在錐生零和降穀零之間,如果真的出現的是錐生零,反而才比較叫人大跌眼鏡。

“真遺憾,你來遲了。”

“我以為你告訴我,是希望由我來。”

降穀零麵帶微笑,一條拓麻也同樣,二人之間隔著四個身位,並不算遠的距離。

“我像是那麼不近人情的變態嗎?我隻是為了告訴你他不得不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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