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你知道嗎(2 / 2)

等到終於鬨騰累了,樓下的告彆會也已經到末尾了。

此時的新藤撫子正在和錐生零說些什麼,錐生零旁邊還站著看熱鬨不嫌事大的錐生一縷。

玖蘭樞旁邊已經沒有人,於是降穀零上前。

餘下四人也想跟過去聽聽降穀零想說些什麼,但卻被玖蘭優姬攔住。

此時的她卻竟與往日不大相似了。

“謝謝你們,也請幫我帶話給降穀君。我很感謝你們所有人的到來。zer的事、樞的事、我的事,能夠變成現在這樣,真的是太好了。”

沒有讓四人開口的打算,她繼續笑著說道:“也請不必為一條麻遠的死亡而自責,按照這個世界的規矩,他確實是應該死去的。就請你們當作是入鄉隨俗吧。”

口吻還帶著一些俏皮。

話音剛落,玖蘭優姬已經變成了一臉迷惑的樣子,好像根本不清楚自己為什麼站在鬆田陣平他們四人的麵前。

但既然來都來了,她也順勢鞠躬道謝。

四人也隻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高高興興的和玖蘭優姬交流。

走過來的降穀零笑得格外顯眼,仿佛這幾個人是故意背著他講話,語氣揶揄極了。

除了玖蘭優姬一臉慌亂,其他幾位早已經對降穀零的惡趣味心知肚明,也樂的配合。

還是玖蘭樞過來替玖蘭優姬解了圍。

夜間部的學生們在黃昏時出了黑主學院。在門口送彆的黑主灰閻又忍不住耍寶,哭的叫一個涕泗橫流,讓夜刈十牙好生無語。

錐生零和錐生一縷看著遠去的夜間部,錐生一縷被詢問到為什麼他還不走。

這搞得錐生一縷頗為震驚,臉上大有“你還是不是我哥了”的意味。

於是錐生零說自己去做晚飯便轉身,但偏偏等錐生一縷小跑著跟過去,才兩個人一起去黑主宅的事無需多提,又看得黑主灰閻頗為感動。

雖然夜刈十牙表示認同,但並不表示他樂意讓黑主灰閻拿他的衣服擦眼淚。一把把人推開,摘下帽子放在胸口,看了一眼警校組,便也去黑主宅了。

本以為坐在地上的黑主灰閻還要裝裝柔弱,但他僅僅是站起身拍了拍灰。深深向警校組鞠了一躬,嚇得幾人迅速避開這禮。

他露出一個頗為溫和的笑容,轉過身又用誇張的語調去追夜刈十牙。

最後門口隻剩下警校五人組了。幾人對視,紛紛笑了起來。

“結果我們的【扮演】是不是太失敗了。”伊達航一左一右攬住鬆田陣平和降穀零的肩膀。

“我們倒還好,zer和hir的臥底培訓是不是白瞎了?”鬆田陣平試圖挑釁,被萩原研二戳他的腰戳的很癢,“你乾嘛啊研二!”

降穀零在另一邊笑得一臉壞色,鬆田陣平再一側頭就看到萩原研二麵露難色,意識到了什麼,慢慢轉頭。

而諸伏景光握緊拳頭,關節哢哢作響。

鬆田陣平立時掙脫伊達航,朝黑主宅狂奔,萩原研二喊著“小陣平彆丟下我呀!”緊隨其後。

諸伏景光仗著自己比那兩人晚死,以看幼稚鬼鬨騰的表情和班長慢悠悠走著。

唯獨降穀零一時停在原地。

諸伏景光和伊達航回過頭催促他,才像是猛地反應過來,匆匆幾步跟上。

他隻是在想一句話,他問玖蘭樞得到的回答。

“玖蘭君知道嗎?關於那位“諸伏家的純血種”,他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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