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正坐在萩原宅的玄關迎接回來的降穀零三人,看樣子像是已經恢複了正常,還有心情調笑剛剛發現諸伏宅異常的他們。
但沒有關上的門和地上的煙頭多少還是體現了他們二人方才的不平靜。
五人回到萩原宅內,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互相看了看,一時有些不知道誰來先開口才比較好。
“嗯……你家沙發還挺舒服的啊。”
相當沒話找話的開頭,引得鬆田陣平對降穀零露出了半月眼。
但萩原研二很高興。
“對吧對吧,這可是我家的汽車修理廠還沒有倒閉的時候的屋子,超棒的吧!小陣平也很喜歡呢。”
鬆田陣平瞪了一眼萩原研二,諸伏景光接話:“是喜歡拆掉你家的電器嗎?”
“喂!我也有裝回去的好吧!”鬆田陣平反對刻板印象。
“基本隻有鬆田自己家的東西會拆了漏一兩個零件裝不回去。”萩原研二回憶,然後拆台。
伊達航笑了笑,“這是因為在拆彆人家的東西前先在自己家試過手嗎?”
話題雖然是展開了,但好像有點走遠。
四個人狀似聊的很愉快,話題卻是過去警校時就仿佛也談過一兩次的。
這分明是聊給降穀零看的。
他們四個其實都看出了降穀零有信息沒有告訴他們,自然是沒有就這麼放過降穀零的打算。
但還是更希望能由降穀零主動坦白吧。
降穀零深吸一口氣,老老實實準備開口交代:“從哪裡開始說起呢……”
“不如就從zer你是怎麼來到這裡說起吧。”
諸伏景光選擇了較為委婉的說法,但偏偏是降穀零無法回答的問題。
降穀零愣了好久,語氣相當苦惱,“我是在探查到你們的死亡和我所臥底的某個組織有關的時候……”
“什麼?”
諸伏景光打斷了降穀零的話語,他實在太詫異了。
“抱歉,zer。但是萩原和鬆田的死因和那個組織肯定沒有關係啊。”
降穀零也瞪大了雙眼,“……什麼?”
鬆田陣平加上伊達航,再附帶一個完全是一無所知的萩原研二也很疑惑,為這二人完全不同的說辭。
伊達航對於使得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死亡的爆炸犯雖然也是略知一二,但他並不知道這爆炸犯背後到底有沒有降穀零和諸伏景光臥底的組織的手筆。
他自己的死因倒是車禍,如果說與那個組織有關也不是沒有可能。
降穀零皺了皺眉頭,突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
世界像是老舊的黑白電視一樣,一瞬間褪去色彩,閃爍著雪花。
降穀零張口想要說些什麼,但餘下四人聽不到聲音。
尖銳的噪音響起,五人都耳鳴起來,下意識捂住耳朵。
然後,世界恢複了。
係統的群聊裡,又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冒出來的一個海藍色的頭像,這次是他來發言。
他說這是一種警告,再多的便什麼也不提了。
這隻是一個結論,理由是什麼完全沒有告知他們。但他們也能夠看得出來,時機太過於巧合了。
降穀零想要告訴他們的事情是不可以說的。
於是隻得先暫時放下這個問題。
降穀零斟酌著開口:“赤紅色頭像背後的家夥,我有一些頭緒。”
奇特的,沒有任何異狀。
不知道是因為在這個空間裡,還是之前的阻止他們離開的所謂的“擬態世界壁”真的與這件事毫無關係。
“大概是赤井秀一。”
諸伏景光想了幾秒,終於將名字對上號:“赤井秀一?啊,Rye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