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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達航仗著自己現在是個幽靈,穿牆入地,好好的檢查了一番萩原研二的靈堂。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實在是讓人感歎這炸彈的數量真是奢侈,疑惑他降穀零現在到底是在什麼樣的恐怖組織。
經費充足的著實有些離譜,伊達航真的有些同情這個世界的警察,為他們感到頭禿。
這麼大量的炸彈,哪怕是十個萩原研二再加上十個鬆田陣平都來不及在時限內拆除。看這架勢是非要把這個靈堂給炸上天不可了。
雖然確實很凶惡很殘忍,但是也真的讓伊達航覺得這個組織怕不是有什麼大病。這麼張狂顯眼,是真的不把這個國家放在眼裡嗎?
還真不好說。
伊達航沒有辦法說服自己,隻得無語凝噎。
降穀零和那位銀色長發的男人已經準備離開了。
他們的相處方式,確實也不是十分融洽的樣子。兩人全程都是一副表情,降穀零麵帶微笑,銀發男一直臭臉。
怎麼會有人在彆人葬禮上笑得這麼陽光開朗還沒被打出去啊?
也是邪門。
同時,伊達航也聽見降穀零在那裡陰陽怪氣了。
不止是對身旁的銀發男性,還有對這場葬禮的主人公,萩原研二。
不是,也太囂張了點吧?
伊達航確實是沒什麼辦法對降穀零這張臉感到惱怒,他沒有辦法把降穀零和犯罪分子劃上等號。儘管伊達航的信任也不能就證明降穀零的清白。
這滿是嘲諷的口吻實在是不像伊達航所認識的降穀零。雖然他甚至模糊感覺到了在降穀零語氣裡流露出的,對萩原研二死亡的恨鐵不成鋼。
但是這也實在是一種不祥的直覺,降穀零的態度不管怎麼看都不能算正常。
如果是犯罪分子,為什麼感覺是在乎的?
如果不是犯罪分子,表現的在乎不要緊嗎?
不過幸好,那名銀發男性大概是沒有察覺異常。表情隻是單純不想聽到降穀零張口的不耐。
這個世界的降穀零到底是什麼個什麼人設啊?
伊達航陷入了沉思。
不同的世界原來會造成這麼大的性格差異嗎?
這個問題的答案真的連鬼也不曉得。
雖然左右,這個世界的降穀零什麼口吻都和伊達航都沒什麼關係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