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的表情更加奇怪了。
“對,高木確實就是和那位佐藤警部補在一起了。”
降穀零的口吻帶著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就是那個在我們畢業式的時候因為看自己父親留下的馬自達RX-7,被鬆田吼了的那位。”
一句話包含了多少信息量。在短暫的愣神之後,是此起彼伏,久久未能停歇的大笑聲。尤其是鬆田陣平的幼馴染萩原研二,他笑得最為猖狂。
事實證明了話實在是不能說的太滿,不然肯定是要被打臉。
但是在鬆田陣平的理想型確實就是他所吐槽的這一類型的前提下,總有種他是自作孽的感覺。
諸伏景光倒是想到了另一件事情,這位佐藤美和子既然是見過降穀零的。該不會這麼倒黴的就影響到了他的後續的臥底任務吧。
諸伏景光的笑聲是越來越小,取而代之的是表情逐漸僵硬凝固了起來。
降穀零如果是因為這種事情,而導致暴露死去的,那也太叫人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雖然諸伏景光並非不在乎降穀零的死因,但是左右他們都已經死了,好像是真的不太重要。
而且,實話實說,諸伏景光其實不太能想象的出來降穀零除了臥底任務出現問題而死亡的其他可能性。
他們選擇的道路,本來就是近乎十死無生的。
雖然他很想詢問,但是氣氛好不容易鬆脫些,因此強行咽下。
幸而降穀零從來不會注意不到他的幼馴染,他們的默契也不至於在這種時候唐突失靈。
於是在降穀零無聲的否認下,諸伏景光鬆了口氣。
這對幼馴染的小插曲沒能打擾到萩原研二。因為剛才坐下時沒坐在鬆田陣平旁邊,現在甚至都不用在乎會被他的幼馴染強製噤聲,可不得笑的放肆些。
正所謂及時行樂,要被揍也是後麵的事情了。
更何況鬆田陣平也不會正兒八經的和他“切磋”。
那是把事情敞開來說的降穀零該擔心的事情。
鬆田陣平的臉紅到甚至隱隱有些發黑,看樣子是要惱羞成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