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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穀零的手藝還是無可挑剔的,鬆田陣平不知道多少次在內心吐槽。說好大家一起炸廚房,怎麼他偷偷去進修了。
可即便是故意做的紅豆飯,確實也真的是補血的,實在是不吃白不吃的道理。
失去的血液對鬆田陣平而言還不算特彆要緊的地步,因此除了精神不濟些也沒有多大問題。
在洗漱的時候,看了看脖頸處的傷口。那傷口實在是太深了,估計等到他血液流乾,也不一定能夠愈合。
水滴順著下巴滑落,鬆田陣平拍了拍臉頰。
這是一場硬仗,他本來是這樣認為的。
但是無論是萩原研二還是降穀零,都沒有和他討論的意思。就像是打扮給了瞎子看,鬆田陣平著實是有些無措。
丈二摸不著頭腦,鬆田陣平被萩原研二和降穀零像是對待什麼瓷娃娃一樣哄著上了床,直到被好好掖住被子還一頭霧水。
不是,這兩個人有病吧?
猛地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然後又因為頭暈止住了行動。
好吧,他現在看樣子的的確確就是個瓷娃娃了。
他活了二十多年,都也算是死了一回的人了,卻也從未有過這般待遇。鬆田陣平是哪哪都不舒坦。
他實在是呆不住,可偏偏一出房間門就會被降穀零瞪回去。他都快要懷疑是不是因為昨天自己把降穀零關在門外而被記仇了。
萩原研二也不知道在和降穀零做些什麼,外麵叮鈴哐啷的,總歸不會是什麼小工程。
鬆田陣平靠在門旁偷聽,水在流動的聲音,鋸木頭的聲音,類似不鏽鋼碰撞的聲音,間或夾雜著有東西砸到地麵上的聲音。
是越聽越讓他皺眉頭,問號快要鋪滿整個腦袋。
然後,又是午飯時的狀況,房間門被降穀零打開。幸好他這回是清醒的,沒有再次載倒。
鬆田陣平半跪在地上,萩原研二和降穀零像兩座雕像站在門口。
壓迫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