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辛苦苦製作的武器,好像已經錯過了該它發揮作用的時候。被隨意放置在門邊的櫃子上,全然不見剛做出來的時候的珍惜。
降穀零從諸伏景光身後走出來,他把墩布拿了進來。
拿墩布做什麼?
對了,他剛剛把梨汁打翻了。
伊達航試圖上前接過,被側身讓開了。降穀零顯然是不太放心他現在的狀態,於是日常都是他拍彆人肩膀的伊達航,結果這次被諸伏景光和降穀零輪番安慰了。
萩原研二坐在床邊,他剛剛踩中了打翻的梨汁,因此不得不抬起腳,場麵好像有些滑稽,但是沒人在意。
“我們為什麼要做槍呢?”
鬆田陣平的手是很值得誇讚的,修長又靈活,也很好看。
萩原研二牽起他的手,這種動作如果是平常,鬆田陣平早就該一臉莫名的放開了,但是已經不會有人阻止他了。
不再會得到回應。這具身體會漸漸冰涼嗎?這雙手會化作白骨嗎?萩原研二放下手,扭頭抱住自己的膝蓋。
“我為什麼要去做awm?”
他們明明已經有從Spider那裡奪下的槍,如果不是那把槍已經沒有子彈,他們根本不用去自己做。
而如果不是他心血來潮,非要去做什麼awm,就可以更早一些回來。
那樣,是不是就可以來得及阻止了。
“明明是我沒攔住你。”
一把槍頂住了他的額頭,那本該是冰冷的死意。他抬起頭,看見諸伏景光挑了下眉頭,放下了槍。
萩原研二是通宵過後精神過於興奮,但是確實是因為有一個狙擊好手在麵前才讓他思維發散,諸伏景光這麼說也無可厚非。
“彆開分鍋大會了,還是想想該怎麼辦吧。”
誰知道諸伏景光什麼時候染上用這種方式嚇醒人的毛病的,這可是真貨。雖然是相信萩原研二的手藝,但危險性又不是就此消失。因此被伊達航打了一下,很難不懷疑有報複的部分。
降穀零剛把房間的問題解決,又出去帶了塊毛巾進來,扔給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擦了擦腳,他終於可以回歸地麵,“買個冰櫃?”
沒人回答,空氣寂靜了。不如說都被萩原研二的口出狂言震驚到了。
玩的這麼大嗎?
那三人眼裡分明是這個意味。
萩原研二感覺有什麼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碎裂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