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鬆田陣平回來的時候,理所應當的,屋子裡一點亮光都沒有。
他滿腦子都是辰巳對於終於找到知己的興高采烈,胃酸都要反上來了,感覺著實很糟。甚至還有可能要接受來自他親愛的同期們的問候,鬆田陣平都快要憐惜自己了。
他偷偷摸摸小心謹慎,最大程度的控製住動靜,打開門。僅僅是一條縫隙的大小,就讓鬆田陣平大吃一驚,竟然下意識的退後了半步。
他看見了一根線,雖然也隻是一根線。
視野太過狹窄,屋內的光線也不佳,能看見一根線還是歸功於他現在“人狼”的體質。
這根線一端連接著門把手,另一端連接的又會是什麼。
腦內幾乎要刮起風暴。在這裡發生了什麼,竟然連通知他的餘地都沒有?萩原研二他們現在還安全嗎?現在的這根線是不是連接了什麼機關,就是為了等他自投羅網?
鬆田陣平嚴陣以待,卻忽視了最單純的一種可能。
門被從內打開了,降穀零一臉莫名的看著他,甚至還打了個哈欠,“你在門口乾嘛,一直不開門。”
熬夜的危害已經不需要再重複多提了,鬆田陣平也有可能是被辰巳搞得精神汙染過於嚴重,此時還沒有緩過神來。
鬆田陣平發誓他從降穀零的眼神裡看出了嫌棄,就連門把手上已經斷開的線隨著風飄來飄去都像是在嘲笑他。再回想一下自己的胡思亂想,簡直是要尷尬到腳趾扣地。
“你這什麼表情,是我在等你讓你很失望嗎?”
鬆田陣平決定當做方才全都無事發生,故作鎮定道:“hagi他們發現了嗎?”
降穀零眯著眼睛,看的鬆田陣平疑惑極了。仿佛他們兩個之中一定已經有了一個冒牌貨似的。
這怎麼看也並非是無法理解的問題。降穀零對於鬆田陣平做出未經通知的單獨行動這件事,不說加以隱瞞至少也是會裝作視而不見。無他,因為降穀零也是慣犯,實在是極其容易被連坐。
而且要說值得被責備的程度來說,降穀零才應該是高居榜首的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