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們都做了同一個夢?”
萩原研二聽見了自己的聲音。那聲音相當淡漠,聽來甚至還有幾分失真。
“那不是夢。”降穀零說,目光和萩原研二交彙,“那是……上一次。”
於是另外三人的目光也都彙集到他的身上。如此篤定的神色,伴隨的卻是語焉不詳的形容詞。
“還有這種好事?”鬆田陣平起身抓住了降穀零的領口,讓他轉過來麵對自己,“應該不是你付出了什麼代價吧?”
降穀零抿了抿嘴,隱約透露些不讚同,“你關注的就是這個?”
“不然還關注什麼?”
鬆田陣平鬆開了手。然後一下子又坐回床上,想來是起身的太快而有些眩暈。
諸伏景光也站起身靠著牆,問道:“這個次數是有限製的嗎?”
這大抵確實是降穀零想要聽到的問題之一。肉眼可見的,他的姿態瞬間就放鬆了很多。
“我不知道。”
他這麼說,又是一種眼熟的帶著些破罐破摔的理直氣壯。諸伏景光有所預期,一點也不意外,反而勾起了嘴角。
既然不知道,就肯定與降穀零無關。這已經足夠他們暫且鬆一口氣了。
隻剩下伊達航還坐在地上,“之前我的光屏出現問題的時候,鋪滿的就是灰色的“ERROR”,這還真是……”
第一次聽到伊達航提起光屏出現問題的時候,到底具體是有些什麼。不過這麼一聽,倒也知道為什麼不說了。
太過直白了,連提及都沒有什麼提及的必要。如果不是這一次任務失敗而出現了猩紅色的“DEFEAT”,恐怕都不會再想起來的地步。
根本看不出有什麼線索的樣子。
“現在是不是沒有暗示了?”
差點就要忘記了,幸好還來得及。
“這個時間點太糟糕了,”萩原研二開口,“還好你醒過來了。”
明明萩原研二眼裡,是如同劫後餘生一般的慶幸,卻壓的鬆田陣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