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真實的謊言1(1 / 2)

時隔多年,重巒山下的秘境終於開啟,年輕一代的修士們等待許久,除了正道方麵的各派棟梁,分屬魔道勢力的修士們也沒有放過這次的機會。

重巒這名字其實起得一點都不適合一座山,但這名字是三百年前飛升的大能所起,縱然初聽聞此名的人們心中總感覺有些微妙,可這山峰是人家的,想怎麼起名字,旁人也乾涉不著。

後來起這名字的大能飛升了,人們就連這點微妙都沒有,隻覺是富有深意了。

大能飛升之後,也不是沒人想來一探洞府,看看能不能有點好運氣,能搜刮到一些秘寶之類,可惜前來一探究竟的修士連洞府在哪都難以找到,仿佛從沒有過那樣一個地方似的,就更彆說是尋到秘寶了。

直到現在,秘境在重巒山下開啟,裡麵山峰層層疊疊,綿延不絕,修士們便猜想大能起山名的深意正在於此了。

與飛升大能頗有淵源的澄陽宗卻比這些探討名字的修士們有更多消息。

謝崇敘是澄陽宗的大弟子,同時也是這一代修士中最修行神速、有望飛升的新秀,不僅年紀輕輕就有一身高深修為,品貌為人也是上佳,是人人稱道的真君子。

修仙一道,能入門了的修士大多都能有一副不錯的相貌,謝崇敘天資卓越,根骨奇佳,駐顏時很是年輕,雖眉眼有些冷漠,卻也是格外俊雅。

作為正道第一仙門的希望,謝崇敘的品性確是不負他的身份,不僅宗門內部人人敬佩,其他修士們也對這個人物多有所耳聞。

正是因為對其能力與心性品格的了解與信任,在來此秘境之前,澄陽宗的掌門同時也是謝崇敘的師父,將人叫到麵前進行了一番談話。

“你可知隸原與重巒山的關係?”澄陽掌門雖已活了不少年頭,看起來卻沒有多老。

隸原就是傳說中飛升的大能。

謝崇敘點點頭,“重巒山是前輩的修行之地,隻是自前輩飛升後,便無人再找得到前輩修行的洞府了。”

這其實是修士基本都知道的事情了,謝崇敘有些不明白師父為什麼忽然問他這個問題,但既然師父這麼問了,就必然是有什麼事情。

果不其然,澄陽掌門又道:“現在秘境即將開啟,這洞府也要現世了。”

“師父的意思是……”

“沒錯,隸原的洞府就在秘境中。”

澄陽掌門解釋起來,“隸原在飛升之前,似是預感到什麼,將洞府隱藏了起來,並且告訴我等到一個與他相似之人,就可將打開洞府的鑰匙交給那個人。”

“你和隸原一樣是百年難遇的修煉奇才,脾性與麵貌都與隸原頗有相似之處,而秘境又剛好是你們這一輩適合曆練的時候開啟。”掌門拿出一個玉佩,將其遞給了自己的大弟子,“如此,我便將它交予你。”

這玉佩長得古怪,不似尋常玉佩該有的花紋,但打磨得精巧細致,通體瑩潤剔透,看得出是一塊好玉。

既然是鑰匙,那麼花紋古怪些也是正常,何況古怪是古怪,看起來卻還是一塊漂亮的玉佩,即使不論它的原主人是誰,單說這玉佩本身,也屬一件珍品。

謝崇敘不知道那位飛升的大能為什麼要這樣交代,但是師父這麼說,將鑰匙交給他,或許是有什麼使命也說不定。

這樣想,謝崇敘自然也沒有推辭。

現在和一眾修士一起探索秘境,謝崇敘也不是傻子,雖然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能發覺玉佩的不同,卻也沒有將這能打開大能洞府的鑰匙明晃晃的彆在腰間。

他還是把玉佩收起來了。

年輕的正道棟梁行事足夠謹慎,按理來說,這件事也本該隻有他和澄陽掌門知道,可這場密談卻還是被彆的人聽了風聲去。

“鑰匙?”聽到屬下彙報的男人微挑了眉,但因為有半張臉被麵具遮著,這細微的表情變化也看起來更加不明顯。

麵具遮得不是上半張臉,而是左邊的臉,顯然不是為了掩蓋身份,那半張麵具也樸實無華,除了單純遮擋之外並沒有其他功能。

僅從露出來的半張臉來看,稱得上是好看的,隻是眉眼冷厲,周身的氣質也陰沉詭譎,即便不刻意放出氣勢,也能讓膽小的人感到害怕。

單釋歸對秘境與秘寶沒有興趣,即便是飛升大能的洞府,一個以劍入道、標準的正道大能留下的東西,多半也都對他們這種被歸為邪魔歪道的修士沒什麼作用。

可掌門那老頭子的話卻是值得思考。

隸原飛升前說要找的是和他相似的人,又特地將自己洞府的鑰匙留給了對方,莫非這謝崇敘是隸原的轉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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