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同情的,戲弄的,看熱鬨的……
什麼都有。
不過陸蘊書並不在意。
淡定自若的送彆他們一個個,這才抬頭,問陳牧揚:“需要我幫忙處理嗎?”
“不用。”
“你先回去吧,我來處理。”
“嗯。”
陸蘊書也不是很想參與這些,他既然樂意擔責自己處理,她也沒必要多事。
看著陳牧揚走過去,將許悠寧帶走,那輛黑色的卡宴消失在黑夜中,陸蘊書才收回視線,準備打個車回去。
她和陳牧揚是一起來的,沒開彆的車,也不想麻煩陳家的司機,免得不知道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這個景象被外傳成什麼樣。
……
趙知安分明走了,但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折回來了。
“上車。”
有人搭程,她自然不客氣,坐了上去。
車上,趙知安道:“陳牧揚也太不像話了,怎麼能為了彆的女人,將姐姐這樣丟在路邊呢?”
他表現得憤憤不平,好像這真的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他為自己委屈壞了,但實際……
世界這麼小。
她剛好找了個人。
這人剛好是她準未婚夫留學回來的表弟。
這個弟弟,還剛好跟她的準未婚夫,好像有過節。
這一切的“剛好”,未免太過巧合,巧合得不免讓人懷疑是彆有用心。
“你昨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吧?”陸蘊書問。
趙知安沒否認,“姐姐真聰明!”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