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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大概進行了有一個多小時,燈暗了,裡邊的人陸續出來。
“怎麼樣了醫生。”
“沒有傷中要害,不過那刀看上去是要人命去的,刺得比較深,雖然已經取出來了,血也止住了,但是近期還是不要讓病人劇烈活動,免得傷口裂開。”
聽到這話,幾個人都常鬆了一口氣。
陸蘊書跟著趙家父母一塊進病房,幫忙安排好趙知安,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過來。
“請問是陸小姐嗎,剛才霞飛路的一樁傷人案件是你報的警嗎?”
哦。
她報警了,不過救護車來得比較快,她就上車,情緒紛雜之下,根本已經忘了這一茬。
那個電話打了好多次,但無一例外,都被她忽視了。
“是我。”
她跟警方交代了一下事情經過。
“那您現在有空過來警察局這邊做一下筆錄嗎?”
陸蘊書看了看還在昏迷不醒的趙知安,猶豫片刻,點了頭。
“好的,稍等一下。”
她跟趙知安的父母知會一聲,急匆匆的趕往警局。
人到的時候。
陳牧揚也在。
沒空來赴她的約,可這小情人出事就隨叫隨到,怎麼不算另一種形式上的情深義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