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歡。”他將遮擋在她額前的頭發溫柔的撥到後麵,俯身過來,與她口舌交纏。
你喜歡我就得配合?
陸蘊書不是個太喜歡委屈自己的人,這種時候也一樣,她沒躲,隻是趁他不備,恨恨地咬了人一口。
“還挺野啊?”
他口吻帶笑,卻也不鬆開她,反而更加大膽了,還報複似的在她脖子上重咬了一口。
“你屬狗的啊!”
她被咬得生疼,不禁皺了皺眉。
陳牧揚倒是一臉坦然,“這是對你不聽話的懲罰。”
這話有意思。
他真有臉說。
陸蘊書推開人,抽手從邊上摸出一盒煙,拿了一根邊點邊搖下車窗,煙霧在狹小的空間內繚繞開。
“你沒資格說這種話。”
他倒也沒跟她辯,隻是說道:“趙知安那邊我會處理,你離他遠一點。”
果然是在計較醫院的事。
“小孩子口無遮攔,你跟他計較什麼?”
“我是為……”
“為我好嘛。”
這話她已經聽厭了,她猛吸了好一口,緩過幾分神,提醒道:“陳牧揚,我不是你在外邊養的小情兒,我有自己的分寸,也希望你尊重我。”
陳牧揚不是什麼聽不懂人話的人,他對自己也很自信,並不認為兩人真有什麼,剛才純粹借機抽瘋而已,至於為什麼這麼做,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反正看到她在那邊鞍前馬後,兩人有說有笑的,心裡很不爽。
不過現在她話說到此,他也識趣,沒再繼續,跟著點了一根,換了話題。
“把律師撤了吧。”
她幾個小時前委托的律師起訴許悠寧,沒想到消息這麼快就傳到他耳朵裡了。
“你就是為這事來的醫院的吧?”
陳牧揚不言。
她明白了。
“我要說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