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就見陸蘊書在一群警察中間吞雲吐霧的,滿臉桀驁,那些人說什麼,大概她也沒在聽,目光瞥向這邊,看到他來了,指著人道:“這我未婚夫,有什麼事情你們直接跟他講。”
……
陳牧揚賠了好一會兒笑臉,再三保證不會再有下次,才將事情解決,把人帶回來。
陸蘊書進屋將手上的包隨手一丟,從衣櫃裡拿衣服進了浴室。
他們兩個關係很疏離,可到底是訂了婚的,這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好幾輪了,她也不避諱人。
陳牧揚跟在身後,將門口那踢得七零八落的鞋子歸置好,把包放到了專門的房間。
這種事他做得多了,駕輕就熟,陸蘊書也習慣了,再出來看到東西不在了,並不奇怪,她找了個位置坐下,漫不經心的擦著頭發,隨口道:“周莊跟你說了吧,你的小情人又過來找我了。”
“就為這事大晚上的喝酒還飆車?”
陸蘊書不想說話。
陳牧揚:“她這幾次做得確實有些過火了,放心,我會處理的。”
陸蘊書已經不信他的話了。
上次說處理,結果呢?
現在孩子都懷上了,這次再說處理?
怎麼處理?
難不成,還真可以為了她,將這門親事拒了嗎?
她不認為他會這麼做。
陳牧揚是個精明的商人,利益算計得清楚,可她就是心裡不得勁兒,大腦不自覺會去想這個。
大抵是今日許悠寧給她的震撼太大了。
“隨便你吧。”她擦著濕漉漉的頭發,語氣隨意:“反正距離婚期沒多久了,你自己也說的,鬨到爺爺麵前,不好看,有分寸就行,我唯一的訴求,不希望她再出現在我麵前,否則……”
她頭抬起來,眼神變得無比認真,告訴他:“陳牧揚,我可以忍受你外邊無數的鶯鶯燕燕,但我不喜歡有人不識趣,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你若舍不得,我會自己采取措施,那時候你也彆怪我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