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真的,陳牧揚這期間沒有主動跟她說是什麼事,那麼她去關心也沒立場。
如果是假的,她清楚細節,也不過是徒增煩惱。
索性隨便,像現在,他說了,她就姑且當真的吧。
“項目怎麼樣了,知安沒給你添什麼麻煩吧?”他問。
陸蘊書道:“你自己的弟弟你應該清楚,雖然不著調,但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陳牧揚感覺到她對自己話題的沒興趣,甚至有幾分夾槍帶棒的嗆聲,這是以往沒有出現過的狀況。
陸蘊書是個很成熟理性的女人,就連提出約會邀請,都能像做闡述報告一樣冷靜,這種情緒化,少見。
他本能的認為是趙知安接手項目後,借著工作之便,說了點什麼他的壞話,導致如此,但他不可能直接問,這種問法,也問不出來,還可能會激化矛盾,於是曲折道:“你和知安相處得怎麼樣?”
“還行吧,他挺有意思的。”
比陳牧揚有意思!
說話間,車子已經進了大門。
陸蘊書在猶豫要不要試探問一下許悠寧那件事。
她不相信陳牧揚會這麼做,雖然他不是什麼好人,對自己也沒什麼感情,但他們到底是名正言順的未婚夫妻。
為了一個沒名沒分的情人,拿自己未婚妻做刀,這有些荒唐不可思議。
陳牧揚是個很精明理智的人……
可心裡又隱隱有些不確定。
陳牧揚看出來她的猶豫,問:“有話要說?”
陸蘊書看向他,嘴巴張了又閉,最後道:“沒有,隻是在想,今晚要分房睡嗎?”
她到底還是沒問出口。
第一次,她膽子那麼小,害怕去聽那個答案。
陳牧揚沒那麼在意她,也沒看出來她情緒的不對,口不對心,聽到這話輕笑出聲:“我目前還沒有跟你取消婚約的打算,而且久彆新婚,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