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窗前,從她的視角看到了一個貓型的風箏在天空中飛舞。這是她跟苗先生約定好的暗號,如果他有事想要告訴她的話,就會在天空上放一個貓型的風箏。常姬看到風箏,隻要到他們上次去吃的那家酒樓的後巷就可以找到他或者是他留下的信息了。
她剛要出門就看到常新岩拿著書站在前麵的小亭子裡,搖頭晃腦地讀書,那個小亭子是她要出門的必經之地,這個常新岩還真是老奸巨滑。
“算了,不從那邊走了。”常姬關上門,打開房間裡的另一扇窗戶,這下麵是一個深深的池塘,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從這裡出去,除非她是魚。常姬看著下麵,咬牙切齒地說,“你這是要逼死我呀!行,那我就讓你看看,到底誰能鬥得過誰!哼!”
半個時辰之後,她終於趕到了酒樓的後巷,而苗先生早已經在這裡等候多時了。他看到常姬狼狽地趕來了,十分驚訝地說:“你這是乾什麼去了?怎麼渾身濕漉漉的?你掉水裡了?”
常姬氣憤地扭了扭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在空氣中晾了這麼長時間,又在太陽底下曬了這麼長時間,竟然還能“嘩啦嘩啦”地扭出一灘水。常姬也是大服氣的。
“還不都怪那個常新岩!非得把我堵在房間裡不讓我出來,害得我隻能跳池塘才能逃出來見你了。”
“那你辛苦了。”苗先生說,“我看你這樣也不行啊。酒樓上有客房,我帶你去把衣服換了吧。”
“行。”
常姬跟著他去了酒樓的客房。為了避嫌,苗先生站在門口沒有進去。常姬一個人在房間裡換衣服。
“苗先生,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是不是有什麼新線索了?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個書鬼世界啊?”
“確實是有一點新線索,你快點換,換完了我們當麵說。”苗先生倚在門框上,百無聊賴地說。
“可是你這衣服我也不會穿啊!”常姬翻過來調過去也不知道這件衣服到底該怎麼穿。
“哎呀!”
聽到屋子裡麵很沉重的“咚”地一聲,苗先生一下子驚起,麵對著門,緊張地朝裡麵問:“你怎麼了?”裡麵沒有回答的聲音,這使得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