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徐博陽陰陽怪氣地說了這麼一句之後,突然略微惋惜的感慨道,“微雨啊,你現在的身手是越來越不行了。我記得你十歲的時候就能夠徒手治服一個彪形大漢,十二歲的時候就已經在這條街上打遍天下無敵手了,這怎麼到了……”
聽他在這裡揭自己的老底,韓微雨有些氣急敗壞,她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對他說:“你給我閉嘴!就算是我的身手再怎麼不行,要揍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這一句話果然好用,徐博陽立刻就閉上嘴不說話了。他內心卻暗暗高興:“反正他已經聽到了,我看你要怎麼辦?哼哼……”
“我爹是這裡遠近聞名的鏢師,我作為他的獨生女,會幾招拳腳功夫也是人之常情嘛。”韓微雨蒼白無力的辯解道。就憑她剛才以一敵十,又是車輪戰,還把那些家夥打成那個樣子,這恐怕不是幾招拳腳功夫那樣簡單吧?
花飛白隻是微笑,並沒有表態。這反倒讓韓微雨更加地感到了惴惴不安。他們三人到後院中坐下來聊天。花飛白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徐博陽的身上,這讓對方感覺到了一絲的不自在。
徐博陽提起了一個話題,借以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對了,過幾天就是韓總把頭的五十大壽了,今年你們準備怎麼過?還是像以前那樣一家人關上門圍在一起吃一頓壽宴嗎?”
韓微雨搖搖頭,說道:“我爹是那樣的打算的,但是我覺得五十大壽是個整壽,不該那麼草草地度過。在我的強烈要求下,他終於答應下來今年大辦一場!”說到這裡,她停頓了一下突然又苦著臉說,“條件就是我得答應去相親。”
她說完之後就悄悄地打量著花飛白的表情,但是對方卻並沒有什麼驚訝或者不滿之類的神情,這就讓她感覺到很失望。
徐博陽卻表現得有些義憤填膺。他語氣不悅地說:“怎麼能這樣呢?雖然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如果你們彼此之間都不熟悉,也沒有共同語言,那這不是把你往火坑裡推嗎?”
花飛白點點頭,讚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