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星赫立即拉著顧蓉蓉躲到酒缸後。
打開廂房的男人打個哈欠,連台階都沒下,直接解開褲腰帶。
顧蓉蓉還什麼都沒有看清楚,就被冷星赫捂住眼睛。
顧蓉蓉先是一愣,隨即暗笑。
母雞在空間道:“你老公不讓你看也對,這次聽你老公的,真是辣眼睛,本雞也沒眼看!”
顧蓉蓉眨眨眼,冷星赫感覺她長長的睫毛在輕掃他掌心。
柔柔的,癢癢的觸感,讓冷星赫全身都緊繃一下。
下意識想鬆開,又不能鬆,湊到顧蓉蓉耳邊低聲道:“彆鬨。”
顧蓉蓉還沒說話,冷星赫忽然在她耳垂上輕輕一咬。
這下,輪到顧蓉蓉微僵一下。
冷星赫暗自好笑,像發現新大陸,忍不住再咬一下。
顧蓉蓉:“……”
好在此時,那家夥打個哈欠又回屋睡,顧蓉蓉推開冷星赫的手。
冷星赫嘴角微翹,指指正屋,拉著她進去看。
屋裡滿滿當當,都是大酒缸,大多數缸上還貼著開缸日期。
看來,這裡放的都是還沒有到日子的酒。
沒到日子開封,就會失去酒應有的味道,那也沒有品嘗的意義。
“走,”冷星赫小聲,帶著顧蓉蓉又退出正屋,一指另一邊的廂房,“去那裡看看。”
兩邊廂房,剛才一邊有人走出來,那就去另一邊看看。
冷星赫沒有貿然進去,先點破窗紙,往裡看看,果然看到許多酒缸。
兩人進去,這裡麵的酒味比正屋更濃烈一些,再細看酒缸蓋子,蓋得嚴實,但並沒有封著。
“就是這些,”顧蓉蓉拿出個酒壇子,冷星赫打開酒缸,從裡麵裝滿一壇。
其實都不用嘗,隻憑聞味道,兩人就能聞出味道與之前遇見的酒一樣。
不過,為保險起見,顧蓉蓉還是要拿回去一些,做個成份比對。
浮白記的酒,如果和之前他們查獲的那些一樣,那就耐人尋味了。
悄悄退出浮白記酒莊,顧蓉蓉沒去找李員外,還是等檢測結果出來,有了確鑿的證據再說。
回到住處,暗衛正好也來報。
“今天下午對三當家的審問,和之前相比,時間長了些,問的問題多了些,但也沒有動刑,三當家並無損傷。”
顧蓉蓉和冷星赫總算鬆口手,本來想如果三當家受苦刑,他們又得想辦法再進去一趟。
把暗衛打發走,顧蓉蓉在空間給酒做上檢測分析,等著的功夫和冷星赫商討此事。
“我還以為那張七宋八被打之後,蕭刺史提審三當家,是給我們顏色看,可他隻審,依舊沒有動刑,我倒有點看不懂了。”
顧蓉蓉的疑惑,也正是冷星赫不解之處。
冷星赫提筆,在紙上寫下一個“蕭”字:“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顧蓉蓉也猜不透這位刺史的意思。
“你見過他的平妻嗎?”顧蓉蓉問。
冷星赫搖頭:“沒有,當時他寫信給父親,說是要娶妻,父親就派人前去,送了禮,我並沒有去,也沒有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