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頭看看狼狽不堪的張攀亮,沉聲道:“張攀亮,你身為一城護城使,不思護衛百姓,相反卻利用職權,以權壓人,真是罪大惡極。”m.xfanjia.
“老夫必要上書,寫明你的罪行,請聖上裁奪。”
張攀亮驚怒:“什麼?你要上奏?”
老宰輔哼笑:“怎麼?你以為憑你的罪行,能免安然無恙嗎?更彆說你還企圖謀害長寧王世子,世子妃,你罪在不赦!”
張攀亮臉色驟變:“世子?世子妃?”
他看向冷星赫和顧蓉蓉:“你們……”
顧蓉蓉微笑擺擺手。
張攀亮眼睛圓睜,呼吸急促,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完了,一切都完了!
老宰輔懶得再理會了,轉身向顧蓉蓉走過來。
冷不防,張攀亮突然撿起刀,奔著老宰輔衝過去。
“不行,你不能參我,不行!”
席述離老宰輔最近,見此狀魂都要飛了,趕緊擋在老宰輔身後,以自己的背後去擋刀,用力把眼一閉。
肩膀上一疼,火辣辣的,溫熱液體流下,但並不像想象中那麼痛。
“快過來!”顧蓉蓉一聲喊,把他喊得睜開眼睛。
席述這才發現,他受傷不算重,就是被刀劃爛了衣服,淺淺割破一點皮,用不了幾日就能好。
是冷星赫出劍攔下刀。
席述重吐一口氣:“多謝世子……”
話沒說完,二當家跑過來,一把拉住他。
席述不明所以,他和二當家並不熟,也就是在金玉滿堂見過一次,同桌吃過一次飯,連話都沒有說兩話。
此刻,二當家拉著他不說,還扒拉撕扯他的衣服。
席述家雖不能說是書香門第,但也是醫藥世家,清流一派,哪見過這個?
當即用力抓緊衣領,紅著臉道:“二當家,你鬆手,你這是乾什麼?鬆手!”
二當家眼睛也紅了,意識到自己失態,緩緩鬆開手,但目光沒有從席述的後肩移開。
顧蓉蓉也看到,席述的肩膀上,有一枚胎記。
她心頭微訝,難道……席述是二當家丟失的弟弟?
母雞在空間道:“我的天,不會吧?這也太巧了吧?”
二當家急切問道:“小兄弟,你叫什麼?家居何處?今年多大了?”
席述被他問得莫名其妙,剛才的事讓他對二當家完全沒了好感。
要不是因為他是漕幫的,和顧蓉蓉他們相熟,席述早就按捺不住走了。
他抿唇不語。
二當家還想追問,顧蓉蓉提醒道:“二當家,此處不是講話之所,稍後再說。”
現在亂嘈嘈的,什麼都有,護城軍也還在,實在不是談這個的好時機。
反正人也在,又跑不了。
二當家點頭,強自按捺住情緒,退到一旁。
冷星赫已經把張攀亮抓住:“現在罪名又多了一條,張攀亮,這回誰也救不了你。”
張攀亮想說什麼,冷星赫直接把他下頜骨摘了。
護城軍麵麵相覷,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