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胡子也不高興,和刀疤臉一起來抓顧蓉蓉。
絡腮胡子身材魁梧,力大招猛,刀疤臉相對靈巧,招式狠毒。
兩人一左一右,圍擊顧蓉蓉。
顧蓉蓉一臉懵懂,不諳世事的小鹿般看著他們。
倆人麵目猙獰,如餓虎撲食到床邊,伸手正要抓,手還沒有碰到顧蓉蓉,腳步就生生頓住,手也跟著不受控製的抽搐起來。
倆人如同跳鬼舞,一抽一抽,想停都停不下來。
顧蓉蓉坐在床邊,手裡握著發簪,臉上再沒有半點懵懂害怕的樣子,笑眯眯地看著他們。
冷星赫也早按捺不住,從床上坐起來,跳下床把他們倆踢翻。
絡腮胡子咬牙切齒,衝外麵叫道:“快進來!”
外麵是一胖一瘦兩個人,聽到聲音對視一笑,趕緊推門進來,他們早就想加入了。
隔著門聽不清楚,倆人完全沒防備,一進屋就被守在門口的冷星赫撂倒。
顧蓉蓉毫不手軟,過來也給他們倆一人紮個窟窿。
“忘了告訴你們,這簪子上被我抹了毒,解藥隻有我自己有,”顧蓉蓉笑得眉眼微彎,“所以,要不要回答我的問題,你們好好考慮,不說也沒關係,不強求。”
絡腮胡子:“……”
不說就不給解藥,這還叫不強求?
冷星赫冷然道:“聽到沒有?聽到就說話!”
刀疤臉錯愕:“你不是啞巴?”
冷星赫冷笑:“我是,剛才治好了。”
刀疤臉:我他娘的。
顧蓉蓉抿嘴笑:“單純問問題沒多大意思,不如來個搶答。”
她把藥瓶拿出來,晃晃:“裡麵的藥不多,就三粒,你們有四個人,這樣,我問什麼,誰知道就搶答,答對了,記一次,誰不答或者答錯了,便沒有解藥。”
四個人麵麵相覷,暗暗叫苦,這招可太損了。
但身體越來越感覺不對勁兒,恐怕是毒性發作,想不答應都不行。
顧蓉蓉也上征求他們的意見,直接開問:“你們在這兒乾什麼?”
這個問題可廣了。
絡腮胡子搶先說:“我們在這兒負責看守山洞。”
顧蓉蓉沒說話,冷星赫一踢他,踢翻一個滾兒。
“隨便亂答,不但沒有解藥,還要挨打,都想好了!”
瘦子吞口唾沫說:“我們沒事的時候的確是負責看守山洞,有事的時候才能到山裡麵去。”
胖子緊接著說:“沒到山裡是送貨的。”
“什麼貨?”顧蓉蓉問。
心裡隱約有答案,但還是覺得太殘忍,希望是猜錯。
“就是,是路過或者抓來的女子。”瘦子低頭說,“比如像你們這樣的。”
冷星赫甩他一個耳光:“去哪抓?把知道的都說出來!”
瘦子委屈得不行,明明什麼都沒有摸到看著,卻被叫進來挨打。
“不是我們去抓,我們真的隻是負責在這裡看守,偶爾有不是黃花閨女的貨……不是,是女子,就留給我們自己。”
顧蓉蓉目光一掠,看到酒壺:“今天你們這酒,是從哪裡來的?”
絡腮胡子說:“是我們的上峰賞的,平時我們自己也不買這樣的好酒。”
顧蓉蓉似漫不經心,實則心裡激動:“你們的上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