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蓉蓉和冷星赫對視一眼,就是她了。
“那能否把她叫來?”
“這不行,”盼盼一口拒絕。
“為何?”顧蓉蓉假意放浪,“可是怕錢給不夠?”
“不是錢的問題,”盼盼說,“蘇教師是教師,和我們不同,是不待客的。”
顧蓉蓉不屑地笑笑:“不見得吧?小姑娘,我倒覺得,她不肯來,還是因為錢不夠多,如果錢到位,自然會來的。”
盼盼有點生氣:“真不是,蘇教師根本不在乎錢,一心研究琵琶技藝,她平時也是如此。而且,她是梁城使的人,是不會客的。”
“梁城使?”顧蓉蓉微訝,“莫不是餘州護城使,梁大人?”
“正是。”盼盼點頭,“所以呢,二位公子,還要找彆人吧,我們這裡的姐妹都挺好的。”
“要不我再跳一段?”
冷星赫嗆一口茶,擺擺手。
顧蓉蓉見教司還沒來,也沒彆人,小聲問:“盼盼姑娘,我有件事,不知你能不能做?”
“如果能做,事成之後,我給你十個金豆子,”顧蓉蓉拿出三顆放桌上,“三顆,定金。”
盼盼眼睛瞬間亮起,又有點緊張:“那,不知公子想讓我,做什麼?”
“我除了樂器和跳舞,彆的也不會。”
顧蓉蓉一看就知道她是想歪了。
“俯耳過來,我跟你說,是件特彆有意思的事。”
盼盼湊過去,顧蓉蓉耳語幾句,她認真聽完:“就這些嗎?”
“就這些,等你見到那位姐姐,她會詳細和你說,拿著這個,”顧蓉蓉拿顆大白兔奶糖給她,“裡麵的是糖,外麵的是信物,你拿著這張紙去見她,她自然知道是你。”
盼盼接過糖:“好漂亮的信物,吃掉糖,糖紙變信物,好精巧的心思呀。”
顧蓉蓉:“……”
“那好,我去和教司說一聲。”
“不可聲張,要悄悄說,而且不要告訴多人,這是秘密任務。”
盼盼立即手捂嘴,嚴肅點頭,轉身出去。
“你跟她說了什麼?”冷星赫好奇。
“現在保管,以後你會知道。”
話音落,教司來了,身後又帶來三位姑娘。
顧蓉蓉掃一眼,估計也都不是,果然,報了名字,全都不是。
“你們這兒是不是有個叫蘇杳杳的?我聽我們同鄉說過,路過這裡的時候,來你們樂坊聽過曲,蘇姑娘那手琵琶,出神入化,讓人驚歎。”
教司這才明白,鬨了半天,這二位是衝著蘇杳杳來的,這通折騰。
“是有,不過,杳杳是教師,不見客,而且她今日也不在,出門去了。”
顧蓉蓉似漫不經心追問道:“哦?去哪了?怎麼我們一來,人就不在?”
“公子誤會了,教師出門都是提前安排的,今日梁城使家中宴客,杳杳姑娘出席去了。”
原來是去了梁翊川府上。
冷星赫開口問:“他們家有什麼貴客,需要他如此宴請?”
樂坊的女子可不是青樓的能比,來這聽曲都花費不少,更何況說帶出樂坊去指定的地方。
雖然梁翊川與蘇杳杳關係特彆,但也不是能隨意走,一點銀子不花的。
教司略一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