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鬆哥哥,你彆這樣,我怕。”
喬喬用力咬咬嘴唇,盯向林繡娘:“小姐說,你有了彆的女人,不想大婚了。”
祝平鬆還以為是因為銀子的事,沒想到是因為彆的女人。
可是,郝言諾是怎麼知道的?
“她怎麼知道?是不是你……”
“不是,才不是因為我,”喬喬理直氣壯,“是她!小姐說的就是她,說是看到你和她在一處。”
祝平鬆擰眉,看向林繡娘。
林繡娘紅著眼睛,對喬喬道:“你彆亂說,我和平鬆根本沒有在外麵見過麵,都是來這裡,或者去我的住處,郝小姐怎麼會見過?”
“彆是你自己露了什麼馬腳,讓郝小姐知道了,跑過來胡說的吧?”
喬喬怒道:“你胡說!我才沒有,我一直跟著小姐,她對我信任得很,怎麼會懷疑我?”
“倒是你,誰知道你是不是……”
林繡娘打斷她的話:“那可不一定,畢竟平鬆哥說了,等娶了郝小姐,就把你也收了房,誰知道你是不是一時得意,和彆的小丫環說了什麼。”
林繡娘看祝平鬆,猶豫道:“本來沒想說,怕你以為是我嚼舌頭,實際上我在郝家繡嫁衣的時候,就聽到她說過,什麼以後要跟著小姐嫁,也會是半個主子,讓彆人都彆得罪她,連月例銀子都要拿出一些來孝敬她。”
“要不是我咳嗽兩聲提醒她,她還指不定說出什麼來,這要是讓郝小姐聽了去,難道不會起疑嗎?”
林繡娘掃一眼喬喬腰側的鑰匙:“再說,鑰匙都有了,郝小姐會半點疑心也無?”
喬喬臉色急變:“你……”
祝平鬆手收緊,喬喬吃痛:“啊,平鬆哥哥。”
“說實話,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真的沒說什麼,不是我……小姐就是突然回來,生氣,要剪嫁衣,真的說是因為你有了彆人……”
祝平鬆尚未開口,林繡娘又說:“郝小姐不會突然發難,我這幾日可沒有見過你,一定是她露了什麼,郝小姐說不定就是故意試探。”
林繡娘說到這裡突然頓住:“壞了,不會是欲擒故縱,暗中派人在後麵跟著吧?”
她這麼一說,祝平鬆臉色也凝重起來,鬆開喬喬趕緊去外麵查看。
喬喬撫著疼痛的手腕,怒視林繡娘,咬牙切齒低聲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明明就是你,被我家小姐發現了!”
讓她意想不到的是,林繡娘一改往日柔弱,上前一步,小聲且堅定:“沒錯啊,我知道不是你的緣故,可我就是說因為你。你能怎麼樣?”
“你一個賤婢,憑什麼和我爭?連你家小姐都得死,何況是你,你個賣主求榮的狗東西,還有什麼臉活著?你要是不死,天理都難容。”
喬喬震驚地看著她,氣得說不出話:“你……你說誰賤,你才賤,你個低賤的繡娘……”
“我是繡娘,憑自己手藝吃飯,不像你,狗奴婢,還要賣主,你以為祝平鬆真看得起你?要不是你主子是郝小姐,他會看你一眼?你算什麼東西?”
“長得矮又矬,窮得連小丫環的月例都扣,還好意思腆著臉出來見人?笑死人了!”
“你……我……”
“怎麼樣?你還敢殺了我嗎?”
“我何不敢?”喬喬也是被逼急了,拔下頭上簪子,比比劃劃。
她也就是想嚇唬林繡娘,哪知,林繡娘一把抓著她的手,往自己的肩膀上一送。
“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