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蓉蓉和冷星赫帶著冷慢慢和冷薑安,範忠叔侄帶著官差,分成兩隊。
黑衣人都蒙著臉,看不清容貌,冷笑道:“彆做無畏的反抗,爺要是高興,還能留你們一命,否則,可彆怪爺爺的刀快!”
範忠大聲道:“大膽的賊寇!爾等聽著,我們是朝廷押送犯人的隊伍,非是你們能動,否則,就是與朝廷為敵。”
一般來說,匪徒不會打流放犯的主意,因為他們身上沒什麼錢,而且還有可能因此而惹上官府,得不償失。
所以,範忠先報了號。
哪成想,為首的黑衣人道:“哼,少嚇唬我們,爺爺隻認銀子,財物,你們這些馬車,是流放犯?爺才不信!”
“少說廢話,不想死的就把刀放下,要不然……”黑衣人一揮手,“上!”
他一聲令下,黑衣人立即開始進攻。
範忠帶著官差,冷慢慢和冷薑安也都迎上去。
顧蓉蓉和冷星赫始終沒說話,都在觀察這些人,雖然看不見臉,但從神態動作上也能看出些端倪。
顧蓉蓉低聲說:“他們不是訓練有素的殺手。”
之前離開京城不久之後,也遭遇過幾次追殺,那些人都訓練有素,身手頗佳,用的武器也精良。
再看這些人,表麵上叫喚得凶,其實一動手就能看出來,是有差距的,而且兵器也是各式各樣,不儘相同。
就像一個湊起來的草台班子。
顧蓉蓉和冷星赫暫時就沒上手,在一旁觀察,正看著,那四個聽到動靜的人也跑過來,一見眼前情景,都嚇了一跳。
他們就是尋常百姓,哪見過這種場麵,都忍不住後退兩步。
“嗖!”正好一枚暗器奔著賣紙的過去。
他“啊”短促叫一聲,雙腿僵著都不會躲。
冷星赫甩手,暗器射出,正擊落匪徒扔過來的那一枚,把那枚擊落。
賣紙的長吐一口氣,腿一軟跌到地上。
其它幾人都回神,又想跑,又不敢跑。
顧蓉蓉走過來道:“沒事,放心,傷不到你們。”
“他……他們是什麼人?”
“暫時不知,一會兒問問看,看你們認不認識。”
四人都忐忑不安,卻也沒說什麼。
顧蓉蓉對冷星赫道:“剛才還以為是與書院有關,這會兒倒覺得,不像。”
冷星赫點頭:“確實,若是與書院有關,身手不會這麼差。”
“所幸,與書院無關,我倒希望,南嶽書院是個乾淨的地方,雖然有個彆害群之馬。”
冷星赫讚同:“我也一樣。”
兩人正說著,老宰輔從馬車裡下來,小心又激動,還有點緊張地跑過來:“哎,我說……”
顧蓉蓉回頭,見是他,趕緊迎過來。
“您怎麼下車了?”
老宰輔看那邊打鬥一眼:“怎麼個情況這是?是什麼人,問清了嗎?”
“沒有,聽著像是劫道的,一會兒都抓住了再說。”
老宰輔看看四周:“其它人都沒下車,看樣子還是膽子小。”
顧蓉蓉哼笑:“並非如此,因為這些人先用了迷香,大家都被迷倒了。薑安在外麵,先察覺,我給了他解藥,讓他給了範忠他們。”
老宰輔詫異:“你是說,剛才那股子香氣?那我怎麼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