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不配知道主子名諱。”
顧蓉蓉不禁心生惱怒。
這個付青川,的確有些腦子,而且警惕性強。
關鍵時刻又把話咽回去,不過,也算給出不少信息。
顧蓉蓉也不再往下說,此時他警惕心已起,再問也是無用。
顧蓉蓉的耐心,也耗儘了。
她遞給冷星赫一個瓶子:“讓他吃。”
冷星赫上前,任憑付青川掙紮,也被捏住下頜,強迫他把藥吃下去。
付青川捏著脖子想吐,顧蓉蓉道:“這藥水入喉吞下,你吐是沒用。”
她微俯身:“知道這是什麼藥嗎?”
付青川抿唇不語,臉色卻不可抑製的發白。
他當然怕。
顧蓉蓉輕笑:“彆強撐了,你這種人,最是怕死。不過,你放心,這不是什麼毒藥,這是……”
顧蓉蓉沒繼續說,用刀柄在他身上傷痕輕輕一碰。
這傷痕是在戒律堂留下的,黑衣人救他出來以後給包紮過,現在衣服被顧蓉蓉割開,已經露出來。
顧蓉蓉沒用力,甚至都沒有刀刃刀背,隻用了刀柄。
隻這輕輕一碰,付青川就覺得疼痛如同割肉拆骨,痛得他忍受不住。
“啊!”他忍不住痛呼,冷汗瞬間滲出。
“這個藥不是毒,不會要你的命,但他能讓你的疼痛放大,加劇。”
付青川難以置信地看著顧蓉蓉,不相信世上還有這種藥,不相信世上有這麼狠心的女子。
他現在總算明白,顧蓉蓉說的“血債血償都算便宜他”是什麼意思。
“你……”
顧蓉蓉抽他一耳光。
付青川又是一聲痛呼。
感覺臉都要炸開,痛得他手指顫抖,想碰又不敢。
顧蓉蓉笑道:“這個好,打他省力,還能讓他疼痛加倍。”
付青川嘴唇顫抖:“毒婦……”
冷星赫踢他一腳,他滾出去,身上在地上石頭碰來撞去,痛得他冷汗出了滿身,嗷嗷叫喚。
冷慢慢處理好下麵的事,聽到叫聲趕緊上來。
看著付青川,驚疑道:“這人~怎麼叫出~這種狗聲來?”
“我養的~狗~都不屑~這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