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前一秒還在擔憂。
後一秒。
看著這群一把年紀,在那兒倚老賣老,結果被打臉,笑瘋了。
“真的笑死了,你們看到沒,這群老東西那臉啊,那是一個綠。”
“這就是打臉吳?”
“啊啊啊,太爽了,還以為吳庸被耍,結果,始料不及啊。”
“哈哈,吳庸這嘴巴,真的太損了。”
“這才是我熟悉的吳庸,白擔心了。”
“他姥姥的,我都以為吳庸,要在這兒吃虧了。”
“嘿嘿嘿,這下子看這群所謂詩詞作協的會員,怎麼回應。”
“還回應個屁啊?眼睛長在屁股上,隻認衣冠不認人,這什麼腦子啊?這首詩一出,可是打臉了整個詩詞作協的人啊。”
現場。
這群所謂的作協會員。
一個個,都義憤填膺。
都罵出聲了。
“小崽子!”
“這裡都是你的前輩,你這樣罵人?”
“沒大沒小的東西。”
“滿嘴臟話,這種人,就不配來到這個地方。”
吳庸更加樂了,看著這群人,“果然是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啊,我罵人?誰一口一個小崽子?誰一口一個沒大沒小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