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四香聽到他這話後,卻是齊刷刷地跪倒在地上,個個眼眶通紅,險些垂下淚來。
“公子,奴婢等人都隻是卑賤的婢女,哪裡敢奢求這般權力。”
“對啊公子,這是國公府的核心機密,萬萬不能交給我們。”
四人感動得無以複加,卻也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地位。
她們說破天也不過是李弘壁的侍寢婢女罷了,始終都是國公府的下人。
駐顏膏可是國公府的經濟支柱,相當於國公府的財政大權。
區區婢女,哪裡敢僭越接下,這反倒會給她們惹來禍患!
“哎……怎麼還跪上了?”
“快起來,起來說話!”
李弘壁最是討厭這種階級差距,好好地說跪就跪。
四香默默站起了身,全都低下了頭。
“國公府裡麵現在沒有女主人。”
“而你們也是我的貼身婢女,所以這生意暫時交給你們打理。”
“等公子我什麼時候成了婚,你們再將生意交給夫人就行了,都聽明白了嗎?”
四香聞言這才露出了笑容,而且很是開心。
公子親口承認她們是貼身婢女,而且還交給她們這般重要的差事,那她們的地位可就上升一大截了。
“行了,先去調製試試,爭取做到熟練。”
“另外找人手這個問題,要求隻有一點,那就是得年輕貌美,雙手光滑細膩,太粗糙的公子我可不要嗷。”
畢竟是抹在貴婦臉上的東西,甚至還很有可能出現在皇後臉上,所以這些細節問題還是得注意,不能給自己留下任何隱患。
囑咐了幾句,李弘壁就拿著那瓶駐顏膏走了,留下四香自己嘗試著調配駐顏膏。
片刻之後,李景隆躺在太師椅上,任由李弘壁施為。
雖然李景隆顏值很高,但他畢竟年過四十了,所以皮膚早已變得鬆弛,眼角和額頭也出現了不少皺紋。
“兒呐,你準備把這生意交給四香?”
“嗯,她們乖巧聽話,再者我們父子也不好直接出麵。”李弘壁也沒瞞著他。
李景隆聽後點了點頭,沒多說什麼。
四香是他從教坊司手裡救出來的,然後就一直養在國公府裡麵,準備給李弘壁侍寢之用,也算是半個國公府人了。
這生意消費群體畢竟都是女人,他們爺倆還真不好出麵。
李景隆雖然是個老紈絝,可他畢竟也要臉,不然去十裡秦淮的時候,也不會化名“曹九江”了。
“交給她們也行,以後多看著點就是了。”
“倒是你提醒了為父,這國公府缺少個女主人,也確實有些冷清。”
“嗯?”李弘壁笑了,“爹這是靜極思動,想要續弦一位夫人了?”
“枯木逢春,老樹發芽,紅杏出牆?”
李景隆先是一愣,隨後破口大罵道:“混賬東西,你胡說什麼呢?”
“為父的意思是,你與那梅家小姐的婚事,該提上日程了!”
聽到這話,李弘壁反倒愣了。
他都忘了還有這麼一茬。
“再說吧!”
“兒子還不想這麼快步入婚姻的墳墓!”
李景隆聽到這話一怔,細細琢磨片刻,覺得很有道理。
“吾兒所言極是,此言精辟至極!”
父子二人相視一笑,一切儘在不言中。
一炷香後,李景隆洗了臉,然後美滋滋地照著鏡子。
“吾兒真是不凡!”
“這駐顏膏堪稱護膚神器啊!”
“玉麵小白龍,舍我其誰?”
效果確實不錯,立竿見影!
李弘壁心情也不錯,覺得應當慶賀一番。
“爹,天色不早了,咱們……”
“秦淮畫舫?”
“走著!”